落胎?
苏时酒见对方愣住,也是一顿:“?”
啊?
不是这个剧本吗?
两人对视,顾殊钧反应过来苏时酒的意思,身体突然泄力,闷笑着倒在苏时酒身上,他双手从床铺与苏时酒身体的缝隙中伸进去,紧紧揽住自己的爱人,身体笑得微微发颤。
最后,顾殊钧抬眸,烟灰色的眼眸中依然盛满笑意,抬手轻轻捋了下苏时酒垂落的发丝:“酒酒,你真可爱。”
苏时酒:“。”
苏时酒意识到什么,脸更红了。
他偏过头去,嘟囔:“都怪你。”
要不是顾殊钧之前一直说什么生不生的,他会思维发散到这种地步,以至于说出刚刚那番话!?
“是,都怪我。”
顾殊钧撩开苏时酒的衬衣尾摆,轻轻吻着苏时酒的小腹。
苏时酒呼吸一颤,伸手抓住对方的发丝。
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两人从卧室的床上挪到楼梯处,苏时酒白皙的手指抓着楼梯栏杆的边缘,指关节都有些泛白,被顾殊钧得逞了一番,最后前往浴室,躺进浴缸中,激荡的水花不小心溅进苏时酒的眼睛里,可他已经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有长长的鸦羽般的眼睫颤了颤,最终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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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洗完澡,苏时酒有些恹恹的,像是一个精致的娃娃般,被顾殊钧摆弄着擦干身体,吹干头发,最终放到床上。
干爽的皮肤接触到床面,苏时酒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像是浸润在温度适宜的水中,舒服极了。
他像只小兽,身体微微蜷缩,窝进被子里,眼睛一闭,秒睡过去。
一旁,刚收拾完自己的顾殊钧见状,动作放得更轻。
他蹑手蹑脚走进,小心地掀开被子,凑近苏时酒,看到后者眼底的青黑,屏息凑过去,柔软的唇轻轻吻了下苏时酒的眼睫。
“酒酒。”
顾殊钧喟叹一声。
*
第二天,苏时酒又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他眼睛都懒得睁开,在床上闷了会,心想,由奢入俭难,等年后回去上班,不知道还能不能起得来床……
“酒酒。”
一旁,顾殊钧同样没起床,就靠在床头,正在读一本书,见苏时酒这边的动静,知道他醒了,轻声说,“早上好。”
“早。”苏时酒回应了句。
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到不能听。
顾殊钧起身端来一杯温水。
苏时酒坐起身润了润喉,才觉得好多了。
紧接着,顾殊钧低沉的声音在苏时酒的耳畔响起:“恭喜酒酒,昨晚我们的孩子顺利出生,如今父子平安。”
苏时酒:“?”
啊?
苏时酒刚醒,大脑还懵着,手中的水杯顾殊钧拿走放在床头。
紧接着,他变戏法一样捞住什么,往苏时酒的怀里塞。
苏时酒下意识接住,低下头,与被放到他身上的,毛绒绒的,睁着圆溜溜眼睛的可爱生物对视上。
——是一只金灿灿的,圆滚滚的,猫。
苏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