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的手指正顺着顾殊钧人鱼线的沟壑缓慢向下,乍然听到顾殊钧的话,大脑难得一片空白。
以往两人不是没做过亲密的事。
但顾殊钧有很强烈的掌控欲,非常享受主动权在握,苏时酒在他的行为下,被迫失神的感觉。
所以每一次,从过程来说,都是顾殊钧在服务他。
要说摸腹肌,那确实是摸过的,但再下流一些的地方……苏时酒确实碰都没碰过,顶多顾殊钧洗完澡时看过两眼。
本钱很足。
也不知道能不能一只手……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苏时酒猛然回神。
他飞速收回被顾殊钧拉着的手。
一双眼低垂下来,苏时酒盯着自己白皙修长的指腹。
虽然手已经从顾殊钧的人鱼线上拿下来,但他总觉得,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刚刚摸到的顾殊钧肌肉群的触感。
温热的肌肤,稍微用点力按下去时有些硬,但又富有弹性……
苏时酒的手僵在半空中,哪里都不敢放,哪里也不敢碰。
两秒钟,他果断转身进入盥洗室,边洗手边问:“回来之前吃过饭了吗?”
水流冲刷着苏时酒的手指,像是要将之前的一切触感都洗干净。
顾殊钧面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