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桦肚子里一阵涌动,好像要吐的样子。她赶紧躲进屋里,唯恐父母看见。
第二天上午,秦桦一家三口来到砂石厂。张石头已经到了,还有派出所的李寿元副所长,正和张四狗说笑,一点不像警察和犯罪嫌疑人的关系,倒像哥们兄弟酒肉朋友铁磁。
双方坐下来,李寿元主持,张石头讲了一通大道理,又苦口婆心地讲了村里做邻居的小道理,无非就是要求双方长远看,和为贵。
张四狗首先表态。张四狗一脸得意的表情,他先是道歉:“对不起,秦桦妹子,让你费心了。咱俩的事儿不该闹到这一步,怪我一时糊涂,办了丢人现眼的事儿,你打我骂我都行,有一点我要说清楚,咱俩是打转的公狗母狗,相互吸引。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一点无疑是对的,当着大家伙的面说清楚:我是喜欢你的,你也喜欢我,对不对?我们俩的事儿,至多算是通奸,绝对不是强奸。”
秦桦羞得抬不起头来。低声嘀咕:“谁喜欢你,我是被你骗了,上你的当了。”
张四狗得意地笑道:“你看,妹子你到现在还说谎话哩。我们俩在县城买吃的,你吃了。买衣服你穿了。饭店涮羊肉喝酒,你比我吃的多,喝的多,你高兴,你兴奋的吃了糖豆的母狗一样,提上裤子就不认这壶酒钱了。”
秦桦气得眼泪汪汪,骂道:“你无耻,你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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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狗嬉笑:“我无耻,你才无耻哩。今天当着这么多人,还有你爹娘咱说清楚。最后一次,是不是你自己同意我们才那个啥的?”
张四狗偷换概念,用最后一次来代表那次活动整个性质。秦桦不知是计,随口答道:“你说赔我一万块钱,我才同意的。”
张四狗偷梁换柱成功,马上对在座的人说:“你们大家听一听,这是她自己说的,我俩的事儿她自己同意的,不是我说谎吧。这事儿说白了就是我答应给钱,她同意跟我睡觉。我买她卖,是经常合理合法的买卖关系。现在她居然告诉我,说我用强了,混淆是非,颠倒黑白,这世道还有天理没有?我冤枉死了,谁来给我做主。”
秦桦知道掉坑里了,想撤出头,争辩说:“头两次我不同意,你设计挖坑,骗我上当的。”
张四狗笑道:“你以为我是种驴,一晚上三次。你问问你家里的男人,那个男人谁能一晚上能闹三次。我再一次说明,就那一次,绝对没有第二次,说谎话天打五雷轰。”
张四狗这话很能迷惑人。男人在那事儿能力有限,一般一晚上只能有一次。能连续作战两次的男人,日常生活里就很少。录像带上的那些人,基本都吃了药,或者几次录制剪辑而成。要是一晚上两次以上,就不是一般人,那是神。张四狗隐瞒自己吃了菱形蓝色药片的事实,在场的男人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药,心里一翻腾,就相信张四狗说的是实话。张四狗看出来大家的神情相信了自己的话,又补刀说:“再不信问你爹行不行,他也是个男人,让他说说,看那个男人有这个本事。”
秦疙瘩也有点怀疑自己女儿是在瞎编,说胡话,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