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知道,我最近倒大霉了,被张四狗占了便宜,正四处告状?”秦桦说。秦芳还不明白,说:“他占啥你便宜,不就是被男人摸一下,拧一下,家常便饭而已。”
秦桦说:“真是那样就好了。我是被张四狗弄到县城宾馆里睡了一夜。”
秦芳还不明白,笑着说:“睡一夜就睡一夜吧,男女搭伴出去玩,一个被窝里睡觉,也很常见。”
秦桦着急了,说:“我被张四狗强奸了,你是猪脑子。”秦芳愣住了,没想到妹妹遇到这么大的事儿。她很气愤,马上变了脸色:“告他个赖孙,让他赔钱,抵命、蹲大牢。我们非替你出一口恶气不可。”
“我告了,兜兜转转几圈,告不赢他,打不过他,拿他没办法。”秦桦满脸愁容,一双大眼里都是泪水打转。
秦芳跑出门,和朱青松嘀咕几句,好像敲定什么契约,而后回来,对秦桦说:“你姐夫说,这事儿尽管是我们吃了亏,要去告他,也得花钱找关系,没有关系打不赢官司。刚才我和你姐夫商量了,他姨家的二表哥在县法院当法官,我们明天去找他。”
秦桦听到有亲戚在法院,立马有了精神。她把张石头送来的五百块钱塞到秦芳手里:“姐,你把这钱拿着,给他买点烟酒打点一下,看能不能给帮上忙。”
秦芳和朱青松已在保证,送点礼是免不了的,就是不送礼也会帮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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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事儿发生以来,村里许多人都知道了张四狗和秦桦的事儿,一些老娘们在村头街上嘀咕议论,基本站在张四狗的角度说话。说秦桦看中了张四狗的钱,想占便宜,主动勾引张四狗。他们俩在县城吃饭跳舞喝酒买东西,花了不少钱。秦桦最后没有啥可以报答的,只好上席梦思给张四狗嗨了一夜。张四狗没有想到这是秦桦设的计谋,要碰瓷敲诈他,被识破了,连公安都说张四狗是被动无辜的,秦桦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这些话传到秦桦母女耳朵里,弄得秦桦没脸上街,一直待在屋里不出门。
那天,秦疙瘩和艾春草又一次来到砂石场,要求张四狗赔钱。张四狗故意和他们两口子吵闹,说一些气话,把他们两口子气得要在砂石场自尽。艾春草在砂石厂的机器上碰撞,把头碰得流血。张四狗这才慌了神,给派出所打电话报警。
李寿元骑着自行车来了,吓唬秦疙瘩说:“再胡闹就抓起来,把你关半个月,看你老实不。”秦疙瘩害怕,背着妻子走出砂石厂大院。
李寿元有点讨好地看着张四狗说:“这事儿你也认了,赔偿也给了,咱俩的事儿是不是也说道说道?”
张四狗为快速处理了秦疙瘩的难题而兴奋,掏出摩托罗拉手机准备给人打电话,听李寿元说话,诧异的问:“咱俩有啥事儿说的,该说的昨天晚上不是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