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强带着陈静静再次出发,然而此次的目标相比起以往几次却是简单的多,仅仅距离比较远,而只要到达目的地后,就能顺利完成此行的任务。
虽然路上也充斥着各种风险,但以萧强如今的能力,只要小心一些算不得有多危险,所以一路上两人都显得格外轻松,同时心中也充满着对未来的期望。
庇护所内
就在萧强出发大约三四个小时之后,顾卫国正带着狗子和三个孩子们楼顶帮着汪晓芳照顾那一盆盆的盆栽蔬菜。
远志钻进鸡窝里,等他爬出来时,小脑袋上还挂着一根黑色的鸡毛,张大的眼睛,笑容格外甜美,而他的手中自然是庇护所的一员,鸡妈妈今日份的劳动成果。
“顾叔叔,汪阿姨,你们快看,好大的鸡蛋啊。”
琳琳:“真的诶,这个鸡蛋好大!”
雯雯闻言也觉得稀奇不已,丢下手中的小铲子,抹了一把小脸,急急忙忙跑来查看。
顾卫国柱着拐杖,满脸慈爱,接过这颗鸡蛋,仔细打量起来…
“这似乎是一颗双黄蛋?晓芳,你来看看。”
汪晓芳接过鸡蛋,同样开始打量着,片刻后笑着说道:“看这长度和宽度,的确是一颗双黄蛋,我们家鸡仔今天立大功啦。”
三个孩子眼前一亮,对于他们如今的生活,任何稀奇的事情都能引起他们的兴趣,鸡蛋在孩子们手中不断替换…
就在这时,原本趴在地上的狗子,耳朵突然一动。
然后猛然站起身来,趴在楼顶的平台边缘,目光出现警惕之色,直直地盯着一个方向,喉咙里发出低吼声,咧着尖牙,感觉就像在警告入侵者,同时也提醒了庇护所内的人们,有异常情况。
“呼———!”
“嗯!”
察觉到狗子的异常,顾卫国脸色一变,眉间紧紧皱在一起。
随即拄着拐杖,拿起摆放在一旁的步枪,语气严肃:“晓芳!带孩子们去楼下房里!”
“卫国…”汪晓芳满脸的担忧之色。
“快去!”
……
庇护所发生的异变,萧强和陈静静完全不知,此时此刻他们刚刚丢下那辆开到没有油的汽车,两个人还算悠闲的在街上继续寻找可用的车辆。
“看来是真的得想办法找根抽油的管子,这车没油了就是一个大号的铁盒子而已。”
陈静静脸色古怪,好奇地问道:“一根塑料管,应该不难找吧?一直没找到嘛?呀!丧尸!!”
一只丧尸突然从路边的车旁出现,向着二人袭来,陈静静见状脸色一变。
he——
唰———
萧强收回唐刀,丧尸的半个脑袋被一刀削的飞起数米远,血液在空中喷洒而出。
萧强苦笑不已:“我也是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我们每次外出几乎都是把一辆车开到没有油了然后就放弃,等到下次的时候再继续去寻找可用的车辆…现在想来似乎有点傻逼了。”
丧尸转瞬间就被干掉,萧强在陈静静心中的安全感已经上升到某种很高的程度了。
“是太傻了,废弃车辆满大街都是,其中大部分都是还有油的,为什么不早点把汽油收集起来呢…”
萧强自己也越想越傻。
是啊。
为什么每次外出都要找车子?
收集点油不行么?
“以后知道了,等我们出发上路前,就会收集一部分汽油的,然后沿途再一路收集,三百公里的话应该一箱油就够了吧。”
“嗯…我觉得燃料还是宽裕点好,但是那么多车子目前短期内燃料应该不会缺,就不知道再过几年以后是什么情况了。”
“几年以后什么情况,谁都说不好,或许到时候所有丧尸全都死绝了呢?目前我们还是先考虑当下的事情吧,对了!我们这次出发后弄一辆房车吧?你觉得怎么样?”
“房车?”闻言陈静静眼神突然亮了起来。
“是啊,算上我们俩,一行七人呢,如果弄辆房车以后肯定会比较舒服,房车可是有热水器的!”
热水器!
洗澡!
陈静静神色一正,拉着萧强的手很郑重地说道:“萧先生,请您务必弄一辆房车!”
随即脸色一垮,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也不想你女朋友长期臭烘烘的吧?最近雨水也少,就算有雨这天洗个冰水澡也太冷了!”
“知道啦,我这不是已经有这个想法了吗?等回去我和顾叔合计一下,想办法去弄辆房车去!”
“一定!对了,那两只丧尸看到没有?”
“看到了,怎么了?我这就去干掉它们。”
不远处又出现两只丧尸,摇摇晃晃的身子,此刻还没有发现萧强二人的存在。
“不是,右边那只身材瘦小的女丧尸看到吗?”
“嗯?”
“她背着的那个黑色小包很漂亮,麻烦你别把包砍坏了!”
萧强:……
解决完两只丧尸,陈静静成功收获时尚小背包一只,两人又找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找到一辆可用又有油的汽车,这让萧强不禁感叹,必须得留意一下可以抽油的东西了,城里车子多,找一找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车子,总有能用的,可是以后出城了呢?
小主,
虽然有了汽车,但行驶过程中并不顺利,才在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期间许多次绕道避让,可最后还是到了绕无可绕的境界,两人最后也只好把汽车放弃了。
等到两人接近体育馆时,已过正午。
看着那略有熟悉的场景,让萧强不禁有些怀念当时在外面遇见陈静静的那一幕幕。
两个球场的大门处,各自堆放了十几具尸体,这还是他当时为了锻炼陈静静,让她来杀掉的。
体育馆的白色大门,一对生锈的金属门把手上,依旧缠绕着那数根拇指粗细的金属链条,铁链一看就很敦实,让人不自觉产生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大门上还是那一排用红色油漆写成的大字。
“千万不要打开!里面有上千只丧尸!”
正所谓:听人劝,吃饱饭。
当时萧强没有作死,此刻依然也不会。
但几个月下来,大门似乎变化很大,原本白色的大铁门如今锈迹斑斑,白色的底漆掉落一地,露出内层生锈的金属色,两个门把也满是锈迹,就连门上的那一排红色大字,此刻也似乎显得不那么清晰。
安全起见,萧强上前用刀身轻轻拍打大门,感受着铁门的厚重感。
“咚、咚、咚”
厚重的金属声响起:“应该还行。”萧强嘀咕道。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