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亏得咱当初没把人得罪太狠呢!”
汤面店老板娘没当回事:“咋的?他家还有啥大来头不成?”
她对赵天才兄妹忌讳的很,当初就抢了她家不少生意,虽然她也卖包子了,可人家尝过包子后,总说不如那兄妹俩的包子好吃。
现在又在学校右边开了包子铺,他们家在左边,那家在右边,这不明摆着抢她家生意么。
老板娘心里不舒服,赶着饭点让婆婆去打听。
老太太一拍大腿:“你个瞎眼货!晓得个啥呀!人家公公是公安局局长,爸是公安科长,表哥是咱旁边二派大队长,你说你家有啥?”
老板娘吓得手里面盆哐当掉地上:“啥?娘你没听出?她家这么牛逼,不会是故意吹牛瞎说的吧!”
她男人这会儿也跟着回来了:“瞎说啥呀,对门给单位送米面的老王,认识裴局长,而且啊,她那亲爸现在调到了公安局后勤部。
今儿,没看老王今儿都没来咱家吃面,跑去她家吃包子了,不就想拉关系嘛!”
老板娘一阵后怕,得亏当初没把人往死里得罪。
这有钱人也真是的,那么大排面,还跑来干啥个体啊,她那公公和亲爸,随便安排哪个单位上班不行!
周围店铺也都晓得了,这赵大包包子铺老板不一般,地皮流氓也歇了那上门敲诈勒索的念头。
赵大包自开张后,因为味道和态度,每天生意爆满,搞得凌槐绿不得不在店里帮忙。
“狗娃,咱必须请人了!”
身穿白大褂,带着白帽子,数着钱高兴不已,但同样累得小腿打哆嗦的的赵天才,也觉得要请人了。
开业五天,每天的收入都有两三百,把房租、成本和人工一算,每天都能有一百多的收入,这让赵天才觉得自己累死都值。
三人每人都有一份工资,赵天才是大厨,他一个月工资是85,
凌槐绿不能每天如数上班,所以工资按天算,一天五块钱。
苕叶儿收钱带收桌子洗碗,一个月五十块。
把三人工资成本全都扣除完,余下才是他们股东分红的利润。
“请问....你们这店要人不?”两人正想着招人这事,就有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进来,怯生生问道。
姑娘长得浓眉大眼,五官清秀,就是脸灰扑扑的,似乎好些天没洗脸。
再看衣服,半新不旧手肘肩膀都打着补丁,都入秋了,连外套都没穿,脚上则是一双戳出脚指头的布鞋。
姑娘对上凌槐绿的打量,下意识缩了缩脚指头,竭力想把脚指头藏起来,很是局促不安。
凌槐绿阅历深厚,一眼就看出,这姑娘不是逃荒过来,那就是私自从家里逃出来的。
“你有介绍信吗?” 武道凌天秦初白羽
这年头身份证还没普及,进城里工作生意,都是靠村里乡里开证明。
“我.....”姑娘咬唇,低头不说话,眼泪却是吧嗒吧嗒开始落。
赵天才想起自己和妹妹刚来城里的场景,一时有些于心不忍,可一看凌槐绿没松口,便忍下到嘴边的话,拉着妹妹到后厨忙活。
凌槐绿叹了口气:“我们是小店,没介绍信和证明,是不敢随意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