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殷,哥哥真的不是有意的,你难道就不能原谅哥哥吗?”在云琮玉看来,云桥殷做的一切,是在生气,以此让他妥协。
“不原谅,我没想到云琮玉你是这种人,明明你都知道李孟是什么样的人,还把他领回家,说许配给他...”云桥殷冷笑一声:“村民们不知道你,跟你同处在一个屋檐下的我还不清楚吗?”
“我说的那话也不是气话,你有这个打算,还做了,就不要在装模作样了,我看了恶心...”
“以后你的事情我不过问,说什么做官之后让我荣华富贵,呵呵...这话说的真是可笑...”
“举人都不一定考得上呢,就开始谋划盘缠了,我的好哥哥,你可真叫我大开眼界啊!”云桥殷把云琮玉的面具撕下来,踩在地上,还狠狠地碾了碾。
云琮玉脸色涨红,一阵青一阵紫的,跟现代彩灯似的,变来变去“桥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哥哥肯定...”
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接下来习惯性糊弄,打太极的话术,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我伺候你十几年,也没见你感谢我,反而理所当然,估计拿我去换盘缠也是理所当然,应该的...”云桥殷语气鄙夷“我这十几年的付出就当做喂狗了,以后你我就这样,互不相干...”
云桥殷准备物色个男人,然后逼迫,啊不是,好声好气的商量嫁了,搬出去住,免得看到云琮玉这张晦气脸。
当然,这男人首先父母都嘎了,其次样貌不错,穷点也没关系,反正她负责赚钱养家,他负责貌美如花也成。
小主,
古代不成家是不大可能的,为了避免某些麻烦,云桥殷让小九立马物色村里有没有高大威猛的,相貌不错的,未成婚的男人。
要不然,去当一回采花贼,不对,是采草贼,去父留子也成。
云琮玉气炸了,试图想跟云桥殷商量,但后者并不想搭理他。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云桥殷走在路上就听到,有人提起李孟,半夜喝酒摔断了腿,躺在家里动弹不得。
云桥殷第一反应就是云琮玉干的,“是嘞,殿下,这事虽然不是云琮玉直接动手,是他雇人把李孟的腿给打断了...”
下狠手,骨头都敲断了,余生只能躺在床上。
难怪她看到云琮玉眉宇间愁绪散开,隐隐高兴,原来是解决了隐患啊。
云桥殷攒了一些钱,她要去镇上采购生活用品。
之前那些钱给了云琮玉,估计也拿不回来了,幸亏这个月的月钱没有被送出去,要不然,这买米吃饭都吃不起了。
云桥殷首先去了洗衣坊,管事的一看到她就黑着脸生气,能生气吗?
雇佣的人好几天没来,也幸好最近衣物少,人手忙的过来,不然,高低她得骂云桥殷一顿。
洗衣坊洗衣服不是轻松的活计,云桥殷的这一双手在水里都泡发了,掉皮严重,一点都不像十八岁姑娘家白嫩完好的手,在瞧瞧她的。
就像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像泡发了的猪蹄!”小九举起爪子,积极发言。
云桥殷沉默一秒,条件反射地把小九甩飞到小黑屋的墙壁上,镶嵌进去,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
小九:...
这年头,积极发言也有错嘛?
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