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办公室，虎奎不在。

“去哪了？”

陈博正奇怪着，有一位职员推门走了进来。

“局长，工作汇报。”

这职员走到陈博面前，随后说：“您让我们搜曹云，我们没搜到，但发现一个一直跟着我们的黑衣人。”

陈博心中一喜：“抓起来了吗？”

“没有，是后来复盘行动记录时，我们在录像中发现的。”

“这样啊......”陈博了然，又问：“对比长相了吗，黑衣人是不是曹云？”

“他戴着面具。”

“合着你们忙了一上午，什么都没干成？”陈博嘴角一抽，无奈道：“黑衣人尾随你们，很可能就是曹云，可以想想办法先抓他。”

“是。”职员点点头，转身要走。

“等一下。”

陈博拦住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两个行李箱、一堆礼品和一张名单：“这些东西全送回去，警告那些人少耍花招，多干实事。”

职员扫了眼行李箱：“局长，这里面是……？”

“现金。”

“别人送给您的？”

“是啊。”

“那怎么还要送回去？”职员愣住了，陈博收礼成性已经不是秘密了，何必再演这一出表面功夫？

陈博一愣，我收礼成性？随即反应过来，大概又是虎奎在背后谣传的。

他摆摆手，直接说：“你只管按照名单往回送，而且不能私拿一分一毛，今晚我会挨个去问的。”

“局长言重了，我怎么会私拿呢。”职员笑了笑，心里暗骂陈博，自己吃肉却连口汤都不让别人喝。

先是收了虎局长那么多东西，现在又做表面功夫洗白自己，既当又立、越描越黑，谁会信你啊？

职员悻悻的走了。

“啧......”

读心术吧，有好有坏。

自从得到这个能力，陈博没少听到别人骂他。

偏偏这能力和透视不一样。

关不上。

每天都是大量的心灵污染，没点修为还真压制不住。

回过神来，陈博给姜开山打了个电话。

“姜叔，忙呢？”

“是陈局长啊，你先等等，我开个录音。”姜开山的语气中略带着几分惶恐。

陈博一脸不理解：“录音干什么？”

“我姜开山实名保证，在此之前，不知道陈博为什么给我打电话，接下来也只会谈论正常话题——好了陈局长，你找我什么事啊？”

陈博：“......”

陈博嘴角一抽：“不用这么谨慎吧？”

“应该的，例行公事。”姜开山干咳两声，又问：“陈局长找我有事？”

按捺住要吐槽的欲望，陈博直说：“我想买一块地。”

电话里一寂。

随后传来姜开山小心翼翼的声音：“方便问一问，你买这一块正常的土地使用权，目的是什么吗？”

“你不用再给自己叠甲了吧？？”陈博眼皮狂跳。

“不方便说就算了。”

陈博：“......我要建学校。”

电话里又是一寂。

沉默许久，姜开山问：“学校建成之后，为你培养人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