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那一会儿嚣张一会儿柔弱的,变脸都没她精彩。
苏樱子淡淡道:“我发现你这个人,平时少言寡语的,一张嘴就是绝杀,谢谢你刚才为我解围啊,你最后那几句话,真是杀人诛心,真是心机深重。”
陈最无声的笑了笑:“狗咬吕洞宾。”
“你说谁是狗?”苏樱子一个急刹车停住。
本来两手插兜的陈最,刹车的惯性下,慌忙两脚撑地,伸手向前抓去,稳住自己。
待反应过来,发现两只手正握着前面人的腰。
透过一层薄薄的春衫,他的两只大手几乎要圈住女人的腰肢,楚腰纤细,盈盈一握。
他怔住,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得嗓子干痒,两只手像被焊在那腰上一样,感受着那份柔软,舍不得移动分寸。
被握住腰肢的苏樱子也愣了片刻,却发现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正人君子,揩油揩的一本正经。
“啪”的一声打在腰上的那只手上。
陈最吃痛一声,赶紧松手,悻悻的说:“抱歉,没坐稳。”
苏樱子翻翻眼睛,继续骑车,好奇的问:“你怎么在那个村子里?”
“有事儿。”陈最惜字如金的说道,放在口袋里的手指有些发热,搓了搓竟然有些回味刚才的手感。
一路无话,车子骑到山脚下,陈最叫停:“我在这儿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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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子停下车,好心提醒他:“你要上山?这天气一会儿可能下大雨,上山很危险的。”
陈最下了车说道:“多谢关心,我上山有事。”
既然不领情,苏樱子也懒得管他了:“好吧,你好自为之。”推起车子便要走。
雨天路滑,车子歪了一下,向旁边倒去。
苏樱子想用脚撑住,谁知脚下一滑,整个人眼看要歪倒。
陈最眼疾手快一手扶住车把,一手扶住车座,把即将歪倒的苏樱子稳稳的护在怀里。
惊慌之下苏樱子伸手圈住身旁人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陈最的身上,身子贴着男人温热的身体。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木香,还有股说不出的味道,让苏樱子有些沉浸其中,不由得嗅着鼻子凑近他的胸口闻了闻。
“你干什么?”头顶传来陈最诧异的询问声。
苏樱子回神,抬眸迎上男人低垂的目光,四目相对时,她感觉得心跳漏了半拍,糟了,彗星撞地球了,这感觉好久远啊,约么十八岁,在操场上看到那个高大帅气,打篮球的师哥时的感觉,宿命感被拉满的时刻啊。
“没事吧?”陈最低沉着声音问。
苏樱子连忙回神站好,扶好车子,清了一下嗓子说:“没事,谢谢。”
贴在身上的那副娇软身躯离开后,陈最有些尴尬的抿了一下唇,摸了摸后颈。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去摸身上的背包。
苏樱子疑惑的看着他翻开身上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酒壶一样的东西。
她盯着那壶看了一眼,手指伸过去碰了下,片刻后,低声道:“僧帽壶?”
陈最随即抬眼看着苏樱子,目光一缩:“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