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的嗷,自己坦荡荡,就没啥好闪躲的。
而且经过这几日的观察,齐梓恒发现,齐梓川和梁钰的关系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要更为亲近。
除去他们俩年岁相当,兴趣相同。
每日齐梓川都会陪着梁钰一起看书,就算是看话本齐梓川也会鼓着自己看下去。
路上每每路过小镇或村子,齐梓川都会用心给梁钰准备些吃食,当然,梁钰优先,其他人都先靠边。
更不要说每次寄给他们的信件,都要最先过一遍齐梓川的手,他是最先知道哪些人给他们来信。
晚上也是,若是在野外扎营,齐梓川定是要睡在梁钰的左右。
可能是经过上次陈丹宁那个事件后,齐梓川再也不敢大意。
尽可能的不让梁钰夜间出门。
陈丹宁老早就知道他们关系好,都忍不住嘟囔两句。
“你把钰哥揣兜里得了,这么小心。”
每次这种时候齐梓川都会对着陈丹宁翻了个白眼。
“也不看是谁干的,有人皮糙肉厚的,我回去可还要给梁伯父一个交代呢。”
每每齐梓川挤出这句话,陈丹宁都蔫吧了。
大家虽然不说,但是都能明显感受到众人对梁钰的照顾程度都跟齐梓川一样直接更上一层楼。
不过好在梁钰本人并未感觉有任何不适。
别人对他的好,他都统统揣进口袋。
梁钰在马车外边坐着,手里还拿着一路行来的路线图。
他忍不住在图纸上指点,“我们现在离京城只有一座大山了。”
陈丹宁好奇的把脑袋凑过来。
“我们不是要南下?怎么还绕去京城附近了?”
“自然是要走上最安全的官道,所经过之处才多驿站,路面的行驶和安全才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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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晓骏在左右点头。
“总之安全最重要。”
这句话还是齐梓恒整天在这群人面前念叨的。
现在谁都能来上这么一句。
“若能走上官道,所吃所品就能更多的涵盖了当地的特色。这样也不算白路过了一回。”
梁钰面色柔和的将面前的地图折了起来,笑着看向齐梓川。
齐梓川是梁钰的好哥们,梁钰不管说什么,维护就对了。
一群人正修整着,旁边一群官兵骑着高头大马,风尘仆仆的奔来。
马蹄踏着泥水飞溅,上面的官兵几乎是一刻也不敢停歇,为首的官兵一边跑着,一边大喊。身后的官兵们骑在马上敲锣。
“奉太傅手谕,科举今年照常举行......请学子们认真备考......”
“奉太傅手谕,科举今年照常举行......请学子们认真备考......”
“奉太傅手谕,科举今年照常举行......请学子们认真备考......”
锣声鼓声就这么吹吹打打的从这群惠来学子身边擦身而过。
灰尘扬起,阳光刺眼,大家都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科举已经停了快五年了。
不少中年人都已经熬的满头白发,更有满头白发者熬得油尽灯枯。
这中间断层的几年,不少书院的学子都少了不少。
因为面对的可能是无止境的等待,空有学识,却无法发挥,毫无用武之地。
正是百无一用是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