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臣。”
因为刺激太过,魏枝声线失了平日的清朗和端正,喑哑中带着一丝绵软。
就连求饶的话语都说得像在求人疼爱似的。
赫连钺充耳不闻,抓住魏枝的力道一点没松,唇流连到魏枝的脖颈处,直接用唇一点一点的将湿漉漉贴在魏枝身上的衣物咬落,让它就这样挂在魏枝的肩头。
场面说不清的情色。
魏枝漂亮的肩胛线和脖颈完全露出来,在空中无力的轻颤着。
赫连钺伏在他后背上,像头粗蛮的野兽般,低头嗅着,一口一口咬着魏枝的锁骨,占领陌生的领地,并为他打上自己的印记。
赫连钺没动魏枝,他不过按着人,在浴池中,恶狠狠的对魏枝的脖颈和后背又亲又咬了大半宿。
而后他抓着魏枝的手,强硬的按入水下。
水波晃动,帝王神色说不清的舒畅。
解了解馋后,赫连钺才抱着失神的魏枝回到了主殿的龙床上。
赫连钺从背后抱着魏枝,宿在龙床上,魏枝没了力气,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
赫连钺紧紧抱着人,声音有着情爱过后的喑哑:
“魏枝,跟孤,想要什么,孤都能给你。”
魏枝没说话,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
赫连钺知道他没睡着,手忍不住掐了掐魏枝的腰,手掌摩挲着魏枝的腰线,终于将人弄上了他的龙床,赫连钺心中很是快活。
灼热的触感从腰上传来,那温度让人无法忽视,魏枝闭着眼睛,说出的话很是无力:
“臣什么都不想要,只求陛下能放过臣。”
“臣是男子,陛下,不该做这种事。”
赫连钺不喜欢他说的这种话,他赫连钺堂堂帝王,想要的人,自然想方设法都要搞到手中。
“孤不可能会放过你。”
“魏枝,你是第一个让孤舒服的人。”赫连钺说着,还拉着魏枝的手去碰了碰。
“瞧瞧,它多喜欢你。”
“孤的身子,可只有你碰过,你说这番话,是想践踏孤清白尊贵的龙躯吗?”
“第一个?”魏枝喃喃说道。
“自然是第一个。”
赫连钺在也耳边道:“孤之前,除了你,没碰过别人。”
“自然也没被别人碰过。”
赫连钺冷哼一声,莫名有些高兴,他的身体,干净得很。
他这话说得魏枝心中有些动容,但也仅仅是一丝罢了。
接下来魏枝没在说话,任由赫连钺就这样抱着他沉沉睡去。
待第二日醒来时,魏枝还有些恍惚,看着明黄的床榻,思绪混乱的想,怎么就和陛下搞到龙床上来了?
今日,魏枝脸色很差,没有给赫连钺一个好脸色。
露出的脖颈处和耳垂处,满是被吸红的印子,最后还是魏枝用脂膏敷了厚厚的一层,才勉强遮去了痕迹。
魏枝脸色不好,上朝时,自然有人注意到他神色。
便有人猜测道:这魏枝莫不是才入宫第一晚,就惹了陛下生气,遭受了处罚。
果然,伴君如伴虎,即便是魏枝之前很得帝心,一旦触了陛下的霉头,该受罚的,还是免不了受罚。
下了朝之后,魏枝陪在赫连钺身旁,整理杂乱的奏折。
赫连钺本在批阅奏折,但批着批着,他突然放下赤红色的朱笔,转头看向了魏枝。
目光霸道的在人腰身处转了几圈后,还嫌不够,直接上手拢住了那极细的腰身。
魏枝手中的奏折落地,心脏晃悠悠的乱颤了几下,目光不住的望向大门处,手指不住的掰着赫连钺拢着他腰身的手。
处理公事时,殿门是敞开的,若有人从殿门前经过,往里一看,很轻易的就能看见里面的二人究竟在做何事。
外面时不时有宫人在走动,魏枝害怕得不行,压根不敢大声说话。
魏枝手指使劲,但丝毫没有撼动赫连钺,反而被赫连钺抓住手指,放在唇边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咬一口不行,还要含着人的手指,在唇中慢慢的研磨,一举一动,十分挑战魏枝未经过情事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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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枝小声的道:“陛下,别,别这样。”
赫连钺冷嗤一声,压根不带怕的,声音一点没压低,姿态很是嚣张:
“怕什么,谁还能管到孤头上来不是?”
“陛,陛下,您此番作为,实在有违帝王风范。”
这人是君,他是臣,古言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但魏枝想,赫连钺要的,可不仅仅是他的命,此事太过荒谬,绝对不能放任此事如此发展下去。
“帝王风范?那玩意有什么用。”
“魏枝,你是孤的人,当下该关心的,应该是如何伺候孤。”
赫连钺眉眼冷厉,手指顺着腰线往下,最后狠狠的抓了一把魏枝的屁股。
“呼!”突然被袭击,魏枝急促的喘息了一下,眼尾被人逼红,神态诱人而不自知。
他越是想逃,赫连钺越是逼得紧,魏枝压根没有任何退路。
赫连钺低头吻了吻魏枝的下唇角,扬言威胁道:
“下次再说这些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