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指尖,从眼尾从一路往下刻画,临摹着那朵开得正艳的海棠花,稍后,赫连钺忍不住俯身,小心翼翼的去亲着魏枝的右脸。
他总觉得,这里很脆弱,需要小心翼翼的对待。
眼下感觉还未过去,魏枝此刻手指都是颤抖的,
“陛下。”
“新棠爱您。”
魏枝颤抖着手,明明因为最近勾引陛下太过分,被赫连钺好好教训过,但他还是忍不住,攀上赫连钺的脖子。
漂亮的黑眸中被情欲覆盖着,轻轻的晃荡着动人的水雾,眼一抬,就是一把勾人心魄的弯钩。
魏枝唇瓣微张,唇色极漂亮,天生带着糜烂的朱果的红,如今渲染生一层水光,更是勾人漂亮。
赫连钺眸色深了深,满身都是凶悍霸道的气息,他一只手掌着缰绳,一只手锢着魏枝柔软的后颈,俯下身,吻住了人。
凉薄的唇毫不留情的吻上另一个人的唇,带着不可自控的凶意。
帝王抚着宠臣脖颈的手上微微用力,手背上青筋现出,尽量的克制着自己。
宠臣很乖很听话,从骨子里表现出来的顺从,让高傲霸道的帝王很满意。
他的宠臣,从始到终,只臣服于他这么一个王者,从未让旁人触碰过一丝一毫。
赫连钺心中越发满意,同他的臣子,在这无人的荒原,吻得动情,吻得疯狂。
场面看起来,让人心动到了极致。
吻得多了,赫连钺又不甘心只是这样做,虽然刚刚才同魏枝结束一次,但刚才没见到魏枝正脸,他多少有些遗憾。
他手揽紧魏枝,脚蹬了一下马,直接抱着魏枝从马上滚下荒原中。
他们二人被枯黄的芦苇包围着,无人可窥见这一方天地。
魏枝躺在帝王外袍之上,那些枯草没有伤及他分毫,为免衣物咯到魏枝,赫连钺为他将衣物全部搂起。
宠臣性子胆小不说,又娇气。
偏生还爱勾引他,赫连钺心中冷嗤,惯的他。
为免衣物突然滑下,赫连钺将衣物挽在手臂上,话语中满是霸道。
“恃宠而骄。”
连个衣物都要孤给他捧着。
这样就不会衣物就不会咯到他的宠臣了。
而后,荒原上的野芦苇随风晃动个不停,摇曳着它们的欢喜。
空隙中偶尔露出点白皙,稍后又很快被遮掩住。
“魏卿,可真是娇。”
“之前不是说,愿意心甘情愿为孤做任何事。”
“孤如今还未将魏卿如何,怎么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陛下,别,别说了。”
“臣,臣,心甘情愿,受,受着。”
赫连钺满意的抬起他的脸:“魏卿若是日后,都像今日这般听话。”
“想要什么东西,孤都能给你。”
“臣只想要陛下。”
大雁在高空上飞过,被底下的一幕羞红了尾巴。
若是系统021在场,一定会抱着自己的尾巴,酸乎乎的道:“男人,你们玩得可真野。”
***
待到云销雨霁,梦境才开始归于平淡,待赫连钺醒来后,梦中场景还历历在目。
他掀开被子,被子底下,全是君王情动的证据。
不过许是那个梦太合心意,赫连钺此刻心情很不错。
但一想到梦中同他共赴云雨的另一个人此刻不在宫中,赫连钺无端的心情又开始烦躁起来。
究竟是哪个狗东西规定的休沐日。
与此同时,魏枝也才从那个梦境中醒过来,他闭着眸,重重的喘了一下,掀开被子起身,腿一落地的瞬间,竟然软倒在地。
太疯狂了,昨日那个梦境。
里面的感觉如此真实,险些让魏枝以为回到了前世。
陛下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从不避讳,行事大胆又狂野。
魏枝之前写话本时,压根不敢想在马上就如此疯狂。
日后,他要如何面对追风?
一看到追风,他就忍不住想起这个梦境,届时,若是当众出了丑,该当如何。
魏枝和赫连钺之间的通感,不仅仅表现在偶尔的感觉相通,在某些情况下,对方都想彼此想得狠了的时候,夜间便会做同一个梦。
以至于现在两人同时想的一件事是:要不要先将追风送离开一段日子。
追风:“……”
……
马场中,适应了一些时日后,众贵女算是知道,她们日后,要么努力勾搭上赫连钺,要么,就只能在这马场做伺候马的婢女。
理所当然的,有人就打上了陛下御座追风的主意。
先讨好追风的欢心,后面再想接近赫连钺,就简单多了。
众人都打着这样的想法,闲暇之余,就站在追风附近,想方设法的讨好追风。
宋羽心似乎对这事没有兴趣,她同别人的想法不同,只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为了讨好追风,有人亲自给它擦洗高大健壮的躯体,给它梳理毛发,每天都将追风打理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就连追风的粪便,也是贵女们亲自抢着打理,丝毫不假他人之手。
小主,
其中以温雪柔不动声色做得最多。
她样貌生得好,又不同于旁人那般,只知道一味的讨好追风,反倒是若即若离的对追风好。
每次见追风时,她脸上都带着温和的笑,直将追风那个傻东西,看了她就迷得走不动道。
“追风,让我摸摸你的头,可以吗?”她温声询问着。
然后马儿乖顺的低下头,在她手心中,朝她撒娇似的蹭了蹭。
“追风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