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采棉絮期间,莲若摸到石床边,触手一碰,碰到一些还未干涸的血迹。
手指沾了血,放到鼻尖嗅了嗅,不是他的错觉,这血果然带着一股甜香,甚至,还有几分说不出的感觉。
等祁玄再回来时,看到的和尚依旧乖乖的坐在蛇洞门前晒太阳。
老虎在下面蹲着,沾了些白絮,像一大团毛茸茸,祁玄进去大方的拿了几个馒头丢了下去。
二虎往前一扑,就将东西接到口中,就是嚼着嚼着,有些想喝水,没有肉来得得劲。
老虎耳朵焉哒哒的垮下去,满身心的透着一股委屈劲,可惜祁玄没看到,他已经进蛇洞去处理采来的棉絮。
之前捕杀猎物的皮毛都有留下来,被好好的晒干保存。
祁玄就将棉絮和芦苇絮都均匀的铺了一层在石床上,然后将皮毛铺上去,严严实实的将石床包裹住,保证底部的棉絮不会掉出来。
忙活了大半天,一张床就出来了。
等晚上洗漱完,吃完馒头后,祁玄就直接将和尚抱上了石床,将他按倒在床上,双手蒙住他的眼睛,让他睡觉。
和尚躺在石床上,感受着底下的棉软,说实话,这是他睡过的最差劲的床,底下的棉絮没有固形,人一躺上面,就容易乱跑。
还有铺设的动物皮毛,许是太阳晒得太久 ,被晒得不柔韧,触感有些硬实。
这张床,真的很差劲,但它有些温暖。
莲若此刻虽然看不见蛇妖的表情,但他想,那蛇妖现在应该是高兴的,毕竟尾巴都兴奋得露出来了,在拍打着地面,声音一点也不小。
看和尚睡得舒服,祁玄悄悄松了口气,人类真是一种娇气难养的生物。
不过,他看着自己手上的布,又想,他们或许还很怕疼,一点血都见不得。
这夜,蛇妖对着月亮,本来打算修炼的,结果和尚白嫩漂亮的脖颈一直在他眼前晃,晃得他心烦意乱,看着天上的月亮,也觉得,和尚的皮肤比它还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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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抱着自己的尾巴尖狠咬了一口,痛意袭来,思绪才开始进入正轨。
第二日,照样在蛇妖怀里醒来的和尚对此见怪不怪。
他动了动身,发现自己的脚被塞到男人的肚子底下被捂得严严实实,不再是一片冰凉,反而带着灼人的热气。
莲若不适应的动了动脚,想将脚从祁玄肚子底下拿出来,却不成想,被蛇妖捂得更紧了些。
想了下,这或许是蛇对他表达亲近的一种方式,便尽量忽视。
他甚至开始有意识的对蛇妖表达了亲近的态度,比如会试探性的摸摸蛇妖的手,头发,看他对他的容忍底线在哪。
试了一下,发现摸到喉结的时候,蛇妖就有些气息不稳,许是要动怒。
莲若及时收手,面上神色依旧是一惯的冷淡,以至于祁玄醒来后,真以为和尚是不小心才碰到他。
两人相处的日常很简单,就是每天吃馒头,早上吃馒头,中午吃馒头 ,晚上吃馒头。
上次祁玄带回来一麻袋的馒头,他施了术法,可保馒头不坏,和尚用手摸过,估测,那里面剩下的馒头估计还够他们二人吃上五六天。
偏偏祁玄没察觉到和尚的心情,他对馒头的钟爱是由小培养起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