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要继续用这些铺子的话,仍旧得交租金。
她叫来宗言,让她回一趟青徽,将她那一万三千两银子全部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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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临
王宅
“砰”地一声。
书房内,王金银紧握拳头,狠狠砸在书案上。
“父亲怎么了?可是二弟出了什么事?”
王金银胸口上下涌动,显然气得很了。
将手中信件递给长子王跃。
王跃匆匆看完后,一脸震惊与不解。
“会不会是齐陵县令搞错了?二弟怎么会做买凶杀人这种事?”
还是去齐陵杀人?
“再说,我从未听说过二弟与齐陵的人有什么瓜葛。这邓家的大管家,到底是什么人?”
“王全恩的信里不是写了嘛!人证物证俱在!”
王金银气的咬牙切齿。
“我说呢,他怎么突然要去齐陵呢,还说了那些话,我还以为他真的改邪归正了。
“现在想想,那王八羔子完全是在做戏,就是为了让我放他去齐陵!”
王跃微微皱眉。
二弟先前与父亲说的那番看似真心实意的话,他听父亲跟他说过后,就有些怀疑。
说句不好听的,狗改不了吃屎。
二弟家伙事都没了,院子里还养了些莺莺燕燕。
若是真的改过自新,首先应该做的,就是把院中那些女子遣了去才是。
王跃当时就起疑,二弟的那番话,很可能是弟妹让他说的,目的就是去齐陵。
只要父亲同意二弟去齐陵,弟妹随意找个理由就能跟着一起去。
那,与邓家那位大管家有仇的,究竟是二弟,还是二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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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父亲气急败坏的样子。
又想起弟妹一个大好世家女,不得已嫁给二弟那个纨绔,也是个苦命人。
便决定不将自己的怀疑告诉父亲。
王金银深深皱起眉头,脸色极为难看。
他不在乎次子与邓家那个小丫头有什么纠葛。
他只知道,齐陵县令不让人去牢中探望任来,定是有人给县令下了令。
他一下就猜到是那小丫头背后之人做的手脚。
裴铭!
自上次王全恩带来的三张画像,他知道裴铭在齐陵后。
王金银就在琢磨,到底要不要派人去齐陵刺杀裴铭。
可他知道自己手下那些人的本事,正常情况下,压根不是裴铭身边之人的对手。
是以,他将裴铭似乎出现在齐陵一事写信告诉柯重进。
自己手下那帮人没本事,但柯重进手下有能人。
还不如把消息放给姓柯的,让他去收拾裴铭。
不过,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收到京城传来的任何信息。
而从王全恩的信中推测,裴铭好好地待在齐陵,什么事都没有,否则又怎会有闲工夫给齐陵县令施压?
他不明白。
柯重进既然知道裴铭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迟迟不派人过去?
“父亲,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王金银一时没有回答。
半晌后。
语气恨恨。
“你留在家中料理生意上的事,我去一趟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