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什么?我一直都是这么住的。”
云奚“……”
『不是,大佬这话到底是安慰你,还是想让你更心疼?听起来怪怪的。』
‘大概是随口说的,觉得对于自己来说很正常,自我嘲讽,让我不要太在意。可是别人听起来,确实只会更加心疼。’
宫墨渊让云奚坐在床上,他去倒水。可他出了房间没有多远,就听到刚才开门的佣人和另一个佣人说道:“那还是韩家的千金呢?结果一过来就要进那疯子的房间,一点都不检点,谁知道和多少人发生过关系,那么自然地说出要进房间。”
宫墨渊缓缓朝那个佣人走去,走的时候路过一个花瓶,他单手握住花瓶的瓶颈,然后靠近后砸在那人的头上。花瓶破裂,花散落一地,水混着血流下,那个佣人抱着头哭喊,另一个佣人被吓得呆站在原地。
接着就听到宫墨渊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管好你的破嘴,云奚也是你能说的?你不配提起她。还有别哭得那么惨,又死不了。”
佣人哆哆嗦嗦地哭着,宫墨渊扔下手里的半截花瓶,转身离开了。
等端着水回了房间,宫墨渊看到云奚正在看着墙上的血迹。指尖抚摸着墙壁,眼里闪着泪花。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了,渴了吧?”
云奚抹去眼泪,“渊哥,你有没有想过搬出来住?”
宫墨渊把水递给云奚,“有想过,但我更想远离这里,所以一直在攒钱,大学毕业后走得远一点,和宫家脱离关系,然后在那里发展定居。”
“那就好,渊哥,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话吗?我们一起努力,还有我说要和你同居,是因为我想给你一个家。”
“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求婚?那该是我说的话吧。”宫墨渊猛得抱住云奚,“能遇到你,真好。”
云奚举起水杯,差点就洒了,“渊哥,我还拿着杯子呢。我看过了,墙上的痕迹确实是很久以前的了,证明你最近没再那样伤害自己。你知道我看到血迹时有多害怕和伤心吗?对了,刚才我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在哭喊,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刚才有狗在乱吠,我打了她而已,你别在意。”
“狗?听着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