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那就好。”

洞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明珠快步走了进来。

“月姨，对不起，今日有事耽搁了。”

明珠看不到透明的任意，但却看到了那一束小白花。

“这是何物？”

她走过去，想将花束捡起来，就听到耳边传来月玉凌的声音：

“别碰它！”

明珠的手僵在半空，手指缓缓收起握紧。

直起身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言笑晏晏的样子。

“好，我不碰。”

“月姨，我只是想把它重新摆放好，放在这里万一被外面的残魂看到，可能会弄脏。”

月玉凌没说话。

“我今日……看到任意了……”

明珠垂眸，掩去眼中的阴鸷。

“魔族四处内乱内战，她忙的焦头烂额，还有天帝，也常常给她使绊子。”

“虽然我们交情不深，但一想到她是月姨的你的女儿，我就替她感到心痛。”

月玉凌：“她没有心吗？”

明珠一愣：“什、什么？”

月玉凌：“还要你替她感到心痛？”

明珠：“…………”

任意坐在一边的大石头上，差点笑出声来。

明珠也没想到往日对她十分温柔的月玉凌竟然会怼她。

她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维持住。

“月姨，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觉得她这样太辛苦了。”

“都怪我，要是我能帮到她就好了。”

月玉凌：“嗯，说的不错，你唯一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明珠彻底裂开了，心中惊疑不定。

“月姨，我、我……”

“明珠，你身上多了很多混沌黑气，你到底是什么人，在外界又做了什么？”

明珠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这些混沌黑气都是暗尊的能量，外人或许看不出，但月玉凌封印了这里。

这里的一切都逃不过月玉凌的眼睛。

“月姨，我，我外面还有急事，下次我再来看你。”

“到时候，你就明白我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