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听不到是吧,还敢肖想天帝!”
“我呸,你还挑拣上了,三千灵丹?给你三千拳头!”
刚才那修士没有释放个隔音结界,所有的话周围的修士都能听得到。
原本是想让天帝看在诸位修士的面上,收下他。
谁知现在却被众人反复捶打。
任意无奈地摇头,干脆隐匿了气息,哪知刚走进树林里,就看到了在月色下站着的舒渊。
舒渊长身而立,墨蓝色的法袍似深渊海浪,将一切锋芒杀伐收敛,周身透出一点闲听落花的悠然。
任意狐疑地皱眉。
他怎么总是缠着天族天帝?
任意走过去,淡淡一笑:“渊亲王这是刚才与本帝没打够?”
舒渊伸手递给她一个紫色小瓶:
“圣药,可以让天帝快速恢复元气,天族亦可使用。”
见任意没接,他干脆抓过任意的手,塞到了她的手中。
任意眉头微皱,这厮阴魂不散,看来之前下的那两剂药还不够猛。
有必要再给他脱脱敏。
以舒渊和她的修为,纵使不释放结界,除非是雷神用神识探查。
否则没有人知道他们俩在此见过面,或者说过些什么。
她反手拉住舒渊的手,“渊亲王几次三番地关注本帝,难不成真的爱慕本帝?”
舒渊任由她拉着,墨眸幽深地看着她:“是。”
任意心中微微一愣,“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细碎的光芒微微闪动,“爱慕你。”
“左伊罗是我的姓氏。”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稚北亚、寒修、舒渊,连在一起是我的名字。”
“在我的家族有个习俗,全名除了父母和战死之时,只有妻子可以知道。”
他静静地看着任意:
“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
任意的目光从最初的惊讶,缓缓变得冰冷。
“舒渊,你看出来了。”
舒渊不会对一个只会撩拨他的天帝动情。
他的反常,只能证明他已经知道了。
她闪电般的伸手,单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恐怖的威压从她的身上陡然释放。
“如何知道的,嗯?”
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波动。
舒渊的呼吸骤然变得有些困难,但他却没有反抗,墨眸中倒映的只有任意一人。
“也许是预言……也、也许是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