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还以为他们是奉了老大你的旨意呢!”
“老夫什么也没做,就在这儿大殿吃喝了几天!”
任意静静听着他的瞎话,眉头微微一挑:“这么简单?”
太虚:“就这么简单!”
几个长老都已经无语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云暗和逾白身上的禁制不是灵山的术法。”任意目光如炬,“是你定住了他们俩人。”
“我在法器上下了禁制,整个天宫除了你,无人能解开。”
“你不甘屈从于本尊,所以但凡有机会,你会支持和本尊唱反调的,对不对?”
太虚额头上冷汗如雨,“怎么会呢……其实……”
下一刻,太虚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手背上的主仆印记瞬间变得灼热。
一滴滴纯金色的鲜血顺着印记滴落在地。
太虚浑身好似被抽干了力气似的,瘫倒在地。
任意搭了搭眼帘,“本尊讨厌废话。”
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一惊。
尤其是五位长老,这可是天道的意志啊!
她、她竟敢惩罚天道!
还和天道定下了主仆契约!
这尼玛是什么逆天做法?!
任意抬眸看向云暗和逾白。
云暗浑身都是伤,脸色苍白,嘴角也干涸出血。
最重要的是他的两条腿,似乎被打断了,根本站不起来。
逾白比他的情况好一些,身上都是一些鞭痕。
“逾白,你说。”
逾白忍了半天了,现在听到任意的话,仿佛是有了家长撑腰的小孩,浑身的伤也不觉得痛了。
嘴巴叭叭叭说个不停。
“我奉命守护天道的法器,谁知几位长老就冲了进来,非要强行将法器带走。”
“还说天宫中的宝物都应该要先供给他们灵山。”
“他们还说灵山是天帝的救命恩人,不过区区几个法器,还当成宝了!”
“他们见我不肯给,就把我吊起来打!”
“云暗哥来了,又被他们逼着下跪道歉。”
“云暗哥不从,他们就找了三个弟子要教训云暗哥,那些弟子太脓包,都被云暗哥打出殿了。”
“没想到,几个长老居然以多欺少,五个人一起围攻云暗哥。”
“云暗哥被他们擒住,还被他们打断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