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衡,就算我是个坏女人,你也爱我吗……”
叶嘉衡紧紧地握住凌婉瑜的手,声音哽咽:
“爱,我爱你,可我又怎么配说爱你,只要你记得我,我就谢天谢地……”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凌婉瑜的手上。
凌婉瑜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她费力地喘着气,缓缓地问:
“小时候……你有帮我撑过花瓶吗?”
叶嘉衡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回忆。
“有,有......在老宅的时候,你和宴洲玩得欢快,你调皮摆弄花瓶,最后重心不稳,花瓶倒下,我帮你撑起花瓶让你起来,你却连看我一眼都不肯,就跑走了。”
凌婉瑜听到这,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怎么也不肯接受二十几年来认错人这个残酷的现实。
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仿佛要窒息一般。
“不……不可能!不会这样的……我不信……我不信……”
她喃喃自语着,试图否认眼前的事实,但心中的剧痛却越来越强烈。
突然!
凌婉瑜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痛不欲生。
她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痛苦地抽搐着。
“婉瑜!婉瑜,你不要激动,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应该叫宴洲去救你,你再问我一遍,我重新回答你,我会说是宴洲救的你……婉瑜……”
叶嘉衡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脸上满是自责和懊悔。
他手忙脚乱地做着急救措施,按压着凌婉瑜的胸口,试图让她恢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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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叶嘉衡,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声音虚弱地自嘲:
“我真傻……”
随后,她缓缓地看向傅宴洲,眼神中充满了最后的期待,艰难地问道:
“洲哥哥……如果下辈子……你和沈若凝是青梅竹马……而我才是天降……你会不会爱上我……”
傅宴洲看着凌婉瑜即将奄奄一息,表情复杂,但却坚定回答道:
“不会,我爱的是凝凝的人,无关其他。”
凌婉瑜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洲哥哥,你好残忍,连我死前骗我都不愿意……”
叶嘉衡一边拼命地做着急救措施,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
“婉瑜,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
他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绝望和无助,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凌婉瑜看向叶嘉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声音轻如蚊蝇:
“谢……谢……你……”
话音刚落,凌婉瑜伸向傅宴洲的手无力地垂下,眼睛缓缓闭上。
叶嘉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下的急救措施一刻也不敢停下,大声哭喊着:
“婉瑜,你醒醒,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我,婉瑜!”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怆和绝望。
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
“婉瑜!婉瑜!”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他的眼眶中汹涌而出,滑过他那因悲伤而扭曲的脸庞。
“婉瑜……婉瑜你醒醒啊,你知不知道从你小时候开始我就开始学医,我天天学夜夜学,每天都在研究怎么让你的心脏病痊愈。”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那些厚厚的医学书籍,不停地看,不停地记,不停地思考,我想着只要我足够努力,只要我能掌握最先进的医术,我就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可是现在,我空有一身本事,却治不了最爱的你,婉瑜……我好没用,我好没用……你离开了我,我还学医干什么!”
“婉瑜……婉瑜……婉瑜你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