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煜城也看玉卓君不爽很久了,就没有揭穿某珩,他谄媚的走到黎幽兰面前道:“幽兰,我也只挖到两个,你一个我一个。”
咕噜。
玉卓君肚子又叫了,他将最后的希望落在老实的溪云初身上。
溪云初摇着手中的小红薯,“我就捡到一枚。”
玉卓君道:“没有我的吗?”
某珩并不搭理他。
方煜城瞪了一眼:“一个大男人,不知道自己动手去挖吗。”
溪云初将红薯递过去,有些不舍道:“我分一半给你?”
玉卓君瞪眼。
他稀罕的是半个红薯吗!
“我自己去!”
玉卓君气呼呼的起身走人。
半刻钟后,玉卓君两手空空的回来就看到曦月与那面具人有说有笑,方煜城不停的和黎幽兰聊天,两对聊得不亦乐乎。
“玉兄,你回来了?嗝……”溪云初朝他微微一笑,打了个饱嗝。
玉卓君:“?……!”
我感觉你们五人在孤立我,但我没有证据。
吃饱喝足了就该睡觉了,这里除了玉卓君这位养尊处优的玉大公子没有在野外露宿过,其余人皆熟练的拿出装备。
某珩刚刚铺好睡垫坐下,腿上突然多个重力,还有女孩不老实的手直接拽住他的手紧紧握在手心中。
他没有把曦月扔开,道:“你见一个陌生男子,都这样随便躺别人怀里?”
方煜城黎幽兰:怎么感觉有一股醋味。
溪云初:我觉得冷的祸源找出来了,这兄台是位冰系修士!
玉卓君:我就说曦月花痴嘛,看吧,遇到个更温柔的,那个叫什么陆珩之的甩十万八千里去。
今日她能甩掉陆珩之,明日她就能甩掉这个新欢!
曦月十分享受躺在某珩怀里,为了舒服点,还不断调整位置在他衣袍中蹭来蹭去。
“也没有啊,你是唯一一个。”
某珩更气了,道:“你骗人,这句话你分明对别人说过,他要是知道了,会不开心的。”
方煜城:我敢打包票曦月对陆珩之说过。
“没有,我真的只对你一人说过,别人去才不稀罕说呢。而且就算有,他才不会生气呢。”曦月以这个角度正好看到面具没有遮掩的下巴。
这个傻瓜怎么连自己的醋都要吃。
“你怎么肯定他不会生气?”
“那家伙爱吃醋,但是绝对理智,才不会分不清因果无理取闹。”曦月大腿交织,躺在陆珩之怀里越躺越觉得舒服。
还是这个温度最舒服。
夜风寒凉,曦月却觉得没有任何一个被窝比这里温暖。
“我才没有。”陆·假南晔·珩之嘀咕。
他再傻都知道曦月看穿他的伪装了,早知道就自己编个假名,不在她喊出一个名字后将计就计了。
他究竟气什么?
气他不能一直陪着曦月吗?
说到底还是怪自己。
气着气着陆珩之就不气了,只得无奈的任由曦月在怀里蹭来蹭去。
在其他四人打地铺睡觉的时候,曦月一直靠在陆珩之腿上,并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手放在她的头部。
“我有点头痛。”
头痛?疯魔症不是治好了吗。
陆珩之习惯的将手放在曦月头顶上方正中央,以顺时针方向轻轻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