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鱼?”
白平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一城,你之前抓鱼就是在这抓的?”
“在另外一处地,要走点路,这是新找的地儿。”
谢一城将驴车停下,把背篓取下来,等会给放下去,直接在下面装鱼抬上来。
“瞧这里面鱼,这是要抓多少啊?”
“那谁知道,够吃就行,也不是我真想抓它们,它们都愿意被我抓,我能有啥办法。”
屯长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咳嗽起来。
“咋了大爷?”
“抽烟呛着了,缓缓缓缓。”
咳嗽一阵后,屯长将烟灭了,没了再抽的想法。
年轻人现在说话都是这样的吗?
啥叫他不想抓鱼,是鱼让他抓的,这话谁听了谁不气?
可能这就是能耐人吧,能说这样话,其他人真学不来。
想着屯长看向站在一旁看着发愣的白老头喊道:“二哥,你这来得可比前几天要早,咋不多歇歇。”
“歇啥啊这还。”
白老头回过神瞧着屯长:“在这都待了几天,就等着你这上鱼,我要不亲眼瞧见,谁能信你们能干出这样事出来。
“你要是早先跟我说入了冬抓鱼能抓个几百上千斤,我瞧瞧我信不信。”
说完白老头瞧着忙活着给前面递篮子的谢一城叹了口气:“这变化太大了,遇见的事这么多,也是难为这孩子了。”
屯长摇头并不同意白老头的观点:“这不是难为他,这是他要经的事。
“人能成啥样,就看能扛得住多大压,天崩了要是能扛住,那这个人今后指定能头顶天脚踩山,山林随便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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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三儿来说,之前遇到的所有事,都是让他越能耐的底子。
“底子够厚了,今后谁都看不到他的边。”
谢一城此时没听见后面说啥,蹲在边上对着下面喊着:“老刀叔,你扛不扛得住,要不换我来?”
“你小子可上一边去吧!这下来捞鱼这种好事啥时候能轮到你了,别给争!跟我争我跟你急!”
老刀客在下面接过来背篓,直接什么都不戴,用手捡着下面的渔获,专门挑大货进背篓:“你跟学全他们在上面看着就行,瞧瞧帮把手。”
“得嘞,老刀叔你说啥就是啥。”
瞧着老刀客不顾水寒光这手忙活着,谢一城也没再说话,长辈好意,心领了。
回头找采药人给整点驱寒的药来调理调理。
“来,接把手!”
老刀客把捡起来的鱼招呼旁边人抬着向上一使劲,谢一城跟旁边人上前给接着放回驴车上。
忙活几趟谢一城突然发现,自己这大面积敲冰的事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这其他地方鱼顺着水就过来了。
可是又一想,肯定有鱼在那漏掉的,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啥再深点的坑啥的,说不准还藏着啥好东西。
“诶呦我艹!三儿!你快看!”
听见吆喝,谢一城望去。
只见老刀客手里面举着一条还活着的鲫鱼晃悠着。
一条全身橘红色的鲫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