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我有血清！”泪眼模糊中见到就要加身的刀光柯所长心胆俱裂。

“等等。”周怡连忙拦住舒菡。

看着堪堪落在鼻尖的刀锋，柯所长只觉得下身一热，一股湿润浸湿了裤子。

可惜在齐珏的精神力控制下，柯所长连异能都无法动用，要不他此刻高低得给现场几人来个五体投地之礼了。

舒菡皱了皱眉，收回了手中的唐刀，站的离柯所长远了一点，疑惑的看向周怡：“怎么了？”

周怡则是看向柯所长：“你说的血清，是当初那人给的血清吗？”

舒菡这才一挑眉，知道周怡说的是皇甫苓的血清。

柯所长的鼻尖渗出一滴鲜血，缓慢的从鼻端滑落至嘴角，他的身子抖成筛糠，却是只能站立着，连瘫软的能力都没有。

“是，是，就是那个，那个血清。”

“我记得那个血清只有5管，你怎么会还有？”

柯所长颤声说道：“我截留了一管做实验。”

周怡也已经猜到了部分，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的想法，而是退到了一边。

倒是舒菡反而感兴趣了起来，她用刀背在对方的脸上拍了拍，侮辱性意味十足，可惜对方丝毫不以为杵，没有半点怒色。

甚至为了活命，摆出一副讨好的笑容。

“你说说那个提供血清的人是怎么回事，还有血清的效果。”

“那人叫皇甫苓，我们研究所一直有樱花国企业的注资，那个女人带着那个企业的身份证明，说她能提供一些血清供我们进行人体辐射能量的相关实验。”

柯所长虽然一语带过，但想也知道这背后的实验内容有多么违背人性和伦理道德。

“据说你们研究所研制的抗辐射药剂很有效，后来为什么停止生产了？”林汉奇也听说过这间研究所，末世前的几款抗辐射药剂里它是最有效的。

“因为和投资方想要的效果不一样。”柯所长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将自己知道的都和盘托出，以求这些人能饶自己一命。

“我们研究所一直因为资金问题没有什么产出，因为樱花国大量资本的注入，才稍微有了些好转，而对方的要求就是想利用这些投放市面上的抗辐射药剂测试人体抗辐射的上限。”

柯所长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谁知道这个药剂投放之后，并没有预想的效果，反而提高了种花家抗辐射的能力。我们才觉察出这个皇甫苓有问题，经过调查，她根本不是樱花国派来的人，后来她就消失了。”

舒菡注意到柯所长虽然惊惧却并没有在自己脸上停留，奇怪的问道：“你没有见过她吗？”

要不怎么会面对自己这张脸如此平静。

柯所长摇了摇头：“对方一直是通过电话和邮件单线联系我们，就算是实验材料和血清也是放在一个地方后，我们再派人去取。”

就是因为对方行事如此“谨慎”，他们才打消了怀疑，而且还是注资方上面派来的人，谁会怀疑到她身上去。

“你们药剂投放市场前都没有做过测试吗？怎么会被她骗了？”

柯所长苦笑一声：“临床试验时并没有发现问题，那款药剂确实有一定的抗辐射效果，但是和市面上其他药厂和研究室产出的效果并无二致，甚至效果还远有不如，也不知道皇甫苓最后使了什么方法，居然让种花家的人在抗辐射能力上增强了数倍。”

“哦？所以你留着那管血清有研究出什么吗？”

柯所长摇了摇头，很是沮丧：“我做了几百次实验，还是没有找出这背后的秘密。”

“血清放哪了？”舒菡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