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度设原本还想着挽回一些颜面,可是面对房俊这个难缠的对手,他一时之间感到束手无策。
他暗自嘀咕道:“看起来似乎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这次的计划应该算是成功了吧?”不过,他并不敢大声说出来,生怕再次受到打击,那样就真的太丢脸了。
契莫尔心中暗自窃喜,因为大度设在经历了之前的失败之后,终于有了一点进步,学会了保持低调。
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他知道要收敛自己的锋芒,但又不会完全沉默不语。这样一来,他可以巧妙地将自己的推测传达给其他人,相信不久之后这个消息就会传遍整个薛延陀大军。
有时候,这种轻声低语反而更能引起别人的关注和兴趣。人们总是充满好奇,特别是在大战即将来临之际,内心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此时,大家都急切地想要了解高层人物的真实想法。如果上头的人失去了信心,那么底下的士兵们也会受到影响,士气低落。
“殿下,房俊也只是一个人,他不是神,面对我们近八倍的战力,他根本没有办法对战,只能龟缩。”大度设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也是,我们现在是八倍兵力,用中原的兵法怎么说?十则围之,现在他只有一条路,八倍围在周围,他必死无疑。”大度设再次自信满满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八倍的兵力,堵住唯一的路,就算房俊有三头六臂也断然没有办法突围了。这就是大势,现在他的军队形成了大势。
回到帐篷,房俊坐在木床上。为了让自己过得好一点,房俊使用了木床。这种木床有个好处,就是可以隔绝湿气。他心中暗自祈祷:“老二你可别让我失望才好啊!”
此刻,房俊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他知道,这场战斗将决定他们的生死存亡。而他的兄弟,或许就是他们
房俊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程处默和尉迟宝琳身上了,要是这两人还是不能有进展,到时候恐怕就真的要成为瓮中捉鳖了。
李积那边一直没有消息,很显然是被什么人绊住了。
……
天津城,罗邦缓缓地睁开眼睛,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被一条粗厚的铁链锁住了双手和双脚,根本无法动弹。
“竟然是精铁,还真是小心啊。”看着手中冰冷坚硬的铁链,罗邦不禁嘴角抽搐,心中充满了无奈。
罗邦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到房俊时,他还没有来得及解释清楚,就突然晕倒了过去。他原本以为自己可能会在昏迷中被人杀死,但没想到现在却被锁在这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由于房俊不在场,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秘密交易,所以此刻的他处境
“我是谁你难道不知道?”面具下,沙哑的声音传来。
罗邦的神情微微一变,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如今他的模样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即使是罗艺复活,也绝对无法认出他来。
“阁下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只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身上一无所有。如果你想要劫财,那恐怕要失望了;而如果是想劫色……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
如果真的是骷髅殿的人,那此刻的他怕是早已身死道消了,哪里还能像如今这般好好地站在这里。
“我教的规矩你应当知晓,而今你被抓回来,还有何话可说?”黑衣人继续说道,其眼神已然暗含杀机。
“叫?你若要叫便叫吧,无需告知于我。”黑衣人差点气得吐出一口老血,自己才是那个审问的人啊。
“你莫非认为如此矢口否认便能活命?快说你前来寻找房俊究竟所为何事?”黑衣人将目光投向罗邦,只见其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刀身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我乃是房驸马的远房亲戚,此番前来自然是投奔他的!”罗邦此时心中十分紧张,但很快便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神情逐渐变得冷漠起来。
“黑虎,你这演技真是......”一旁的孙思邈走了出来,一脸的不满,这黑虎也太次了,竟然这么快就演砸了。
“这也不能怪我,这家伙对骷髅殿太了解了。”黑虎有些委屈地说道。
罗邦刚开始还有些迷糊,可当黑虎问及房俊的时候,他就想起来了。他晕倒的时候是见到了高阳的,就算要被抓也是被高阳抓,怎么可能是骷髅殿。
“说吧,什么目的?”孙思邈很干脆,审问不是他的活。原本无舌倒是可以,可那是阉人,说话声音太细,更容易被发现的。
“你们是什么人?”罗邦不傻,知道自己不在骷髅殿手中,但依旧小心谨慎。
孙思邈翻了个白眼道:“你觉得我们会告诉你吗?”
罗邦心中一沉,知道这次遇到麻烦了。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你们最好放了我,否则后果自负!”
孙思邈不屑地笑了笑道:“少在这里威胁我们,你以为你是谁啊?”
罗邦脸色变得阴沉,咬牙切齿地道:“我可是罗邦,你们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保证让你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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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邈不为所动,冷笑道:“哼,罗邦又怎么样?我们才不怕呢!”
这时,黑虎走上前来,看着罗邦道:“罗邦,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许还能留你一命。”
罗邦沉默不语,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逃脱。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想到了什么主意。
这些人不是骷髅殿的人,那应该就是房俊的人了。
“你们是房俊的人?”
孙思邈也实在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就被猜到了?有这么明显吗?
“我们是房驸马这边的人,老道孙思邈,房俊的师兄,这位是黑虎,是房俊的手下,说吧?为什么来找房俊。”孙思邈伸手,轻轻抓着罗邦的手,探其脉搏。
这就是医者的难缠,想说假话,都非常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只需要探脉搏,任何的假话都无所遁形。
罗邦心头一紧,但也不敢挣扎,毕竟自己的命还在人家手上呢。
“之前我被房俊抓了,他知道了我的情况,就询问我愿不愿意为他做事,要是愿意的话,他愿意为我解毒。”罗邦清楚,这个时候不能含糊其辞。
最好是实话实说,只有这样才能活命。面对医者,任何的谎言都是要命的。除非专门训练过,可这种人实在太少了。
“房俊让你来找他?你们之前不是仇人吗?”孙思邈问道。
罗邦点点头:“是的,不过我也是身不由己,现在我只想活下去。所以我答应了房俊的要求,来给他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