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难一脸的愉悦之色,世家他也不喜欢,手伸得太长,终究是触碰到了皇家的底线,作为皇室的忠犬,这种事他是很恼火的。
“不过这小子竟然想要混吃等死,看来之前圣上的担忧是有些多余了。”
张阿难不知道,就在房俊关上门的一刹那,房俊的眼睛里面流露出几分骇然。
“李二果然还是不放心我,哪怕是我表现的如此明显,李二还是在怀疑我。”
不得不说这件事很讽刺,但也让房俊警醒了,皇权世界里面没有权臣只有篡位者。
“或许当初那位最有可能的穿越者王莽前辈,也是如此吧!”
“走到他那一步,不想篡位就会死,篡位也许能活久一点。”
房俊眼眸中多了几分凝重和别样,既然注定要迈出那一步,就不得不好好谋划了。
造李二的反他没有信心,可是造李治的,武则天的,会不会有机会呢?
“别想太多,为今之计就是应该好好的树立几个大敌,让李二安心,尽可能的获得时间吧!”
张阿难不知道,自己自以为隐蔽的身形,早就被房俊察觉,并且给他上演了一场忠心耿耿,向往无拘无束生活的浪子。
张阿难很是满意的回到房间,准备在观察几日,将这些带给李二,李二肯定会大加赞赏的。
可他不知道因为他的举动,让原本还有几分憧憬的房俊,彻底的警醒了,内心出现了造反的念头。
要是被李二知道,恐怕会有弄死他的心思。
朝堂的圣旨已下,一切尘埃落定,原本纷纷扰扰的长安,仅仅一瞬间就安静了。
很多人甚至都有些措手不及,更多的当然是习以为常了,这种事经常在帝都上演,很多人说华夏人只有三天记忆,其实与这个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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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争斗都是来的迅猛离开的快速。
“听说隔壁老王昨儿个被浸猪笼了?”
没有朝堂大事可以讨论,百姓们开始家长里短了。
“可不就是!老王也是牛逼,都五十的老汉了,还勾搭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家小姑娘,这被发现的,能不浸猪笼才怪了。”
“哎,我算是看明白了,以后居住一定要离姓王的远一点,之前还有传闻房府隔壁就是姓王的,房相据说为此大动肝火,出了巨款将那处宅子拿下了。”
“是吗?不应该啊!房府隔壁的老王是病秧子,据说不能人道的。”
“这个谁说的清楚,没准就是房相的手笔。”
另一个消息却在家长里短的谈论中不胫而走,原本热度已经平息的房府,再次成为了舆论的风向标。
“应该不至于,房相夫人对房相可是真爱,当初……”
诡异舆论的出现,让不少人都想入非非起来,这舆论竟然悄无声息的又指向了房府。
房府隔壁的的确确住着一户姓王的人家,可姓王的在大唐也是大姓好吧!按照这个言论,不知道多少人头上绿油油的。
而且那隔壁老王浸猪笼的消息也来的很突兀,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房府刚要扩大,购买周围的宅子,这消息就出了,传的还格外迅速,一看就是算计。
“估计是有人针对房府制造舆论了?”
不少理智的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