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闻言闭着眼睛,犹如品尝美酒“此女妖娆而不失书卷气,与之谈论之际,当犹如欣赏含苞待放之莲花,神圣之中带着妩媚,定能体会花枝乱颤的滋味。”
房俊:呸,渣男!
嘴上鄙夷,心里欢喜,这要是能学两招,也是极好的。
“蜀王殿下果然学富五车,还喜欢卓尔不群,妖而不骚的调调”房俊嘿嘿一笑,神情中尽是调侃。
“这种事千人千面,每一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本王博爱,喜欢在世间发现美。”
说着看了房二一眼。
“咯吱咯吱!不像你个贱人,专门挑我老李家坑。”
房俊嘿嘿一笑,没有否认。
心里暗爽:这些庸脂俗粉,哪有皇女来的有味道,再说都做赘婿了,那就好好做,做一家的赘婿总比做几家的好。
“不服?不服也给我憋着。”
房俊很是嚣张的开口,神情之中竟有几分傲然。
看的李恪郁闷,还带着几分幽怨。
“算你狠,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让长乐也跟着你胡搞瞎搞的。”
房俊眼神鄙夷,还有几分不满。
胡搞瞎搞?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胡搞瞎搞了,我们是情不自禁的走到了一起,是我魅力四射,是她清纯可人,是这世界看不得有情人分离,看不得……”
李恪感觉他的英俊受到了挑衅,感觉房俊已经将不要脸演绎到了极致。
“停!你不装逼,我们还是好朋友。”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都主动远离这两货,实在不愿意沾染那中二的气息。
“小三,我听说你你死皮赖脸才对,据说还死乞白赖的。”
“有吗?没听说过追女就要胆大心细脸皮厚,不把城墙当成皮,靓女离你三里地,不敢大胆又心细,靓妹把你当个屁。”
房俊很是认真的给程处默和尉迟宝琳传授经验。
“别!我们做不来。”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眼眸中有些鄙夷,至于这么卑微的吗?
房俊眼神无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你们啊!这辈子也就只能品尝小桃红那种角色了,蜀王他是靠脸吃饭的,又白又嫩,和女人有共同话题,你们俩有啥?”
程处默起身,秀了秀肌肉“俺有八块钢板肌”
尉迟宝琳摸了一把脸“俺有健康肤色。”
“滚”嘴角抽搐了一番“满大街谁没有,你有才吗?你有金吗?你多才多亿吗?这可是国公多如狗,皇子满地走的长安,要不两位看看你们这未来国公的身份能不能一亲芳泽。”
咕噜!
这就尴尬了。
打脸了!
“小三,你这话太伤哥几个的心了。”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低着头,要是靠着国公府的名头,就能包夜,这长安的花魁还不成了残花败柳。
别人不敢说,就程咬金和老尉迟这两货绝对会对花魁进行马术练习,混合双打。
“这是事实,想要温柔又妖娆,就要自己去调教。”
李恪猛地看向房俊“同道中人啊!房二,一会小绿丸给我千八百的。”
“你耶耶的,还千八百,你知道一粒现在多少了,五贯。”
房俊的小绿丸最近都快脱销了,很多男人都有念念不忘要打败的女人。可梦想很丰满现实三秒三,又不是小绿丸,你也只能是软男。
“小三,最近据说青楼都不让用那玩意了。”
为何?
“她们被打的节节败退,赚不到钱呗!”
青楼一向靠质量和数量双取胜,底层三陪姑娘靠数量,高雅的花魁靠质量。
双龙取水之下,基本上身心都能得到非常完美的呵护。
“这也……不是?这些人最想打败的是谁?”
房俊极为好奇,青楼底层人数最多,三刻钟一个,要打败这些人也不难啊!
“胡玉楼的大玉兔,金凤楼的小桃红……”
“都是此中高手……”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赶紧点头,神情已经缥缈了。
“行了,都是些什么人啊!都成了黑洞,还是如此的向往。”
“嘿嘿”程处默也尉迟宝琳都挠了挠头“也不是你说的那么不堪,技术比较成熟,再说也不是只有一个黑洞的。”
“玩的这么嗨的!”
就在房俊要探讨一下之时。
周围传出热烈的欢呼声。
“房二郎,大玉儿姑娘要出题了。”
李恪拳头微微握紧,他这是紧张啊!
花魁靠脸不行,靠身世也不行,只能靠学识。
这也是为何风流才子都喜欢这里的原因,靠脸祖上六七代都平平凡凡,靠家世谁能比得上小圈子和皇家,只有靠学识才是最公平的。
“感谢诸位,奴家昨日彻夜难眠,梳拢之后对未来充满了担忧,诸位就以深闺写一首诗吧!”
大玉儿话音落下,周围一片死寂。
这是要些深闺怨诗?
臣妾做不到啊!
这种诗句看似简单,却最为不易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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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情极深才行。
“三哥,五弟我前几日偶的了一首,恰好近日用上,三哥还是快作诗吧!”
李佑忽然大笑起来。神情张狂。
立刻眼眸一凝,有寒气流转。
“五弟这是觉得自己一定会赢了。”
李佑轻笑一声“也不能这么说,只是我们恰好有一首,不得不说三哥你差点缘分。”
李恪神情一凛,微微眯眼,小声对着房俊说道“房二郎,看来我们这一次是要栽了。”
房俊闻言微微挑眉,嘴角微微翘起,眼下的情况有些清晰了。
这是一个早已经挖好的坑,不然不可能今日房俊刚回来,胡玉楼的大玉儿就恰好梳拢,最诡异的是李恪第一时间知道了。
这种行事作风与幕后黑手很是有几分相似,都是对人心算计到了极致。
之前在高阳公主府也是这样,这一次也是这样。
算计的人对李恪的性格拿捏的很死,可以说算到了每一步。
“挤兑他,看看能不能弄出些实质的东西来。”
房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