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被他带回房中,安静的坐在了床榻上,然后又看见了少年初去了外面,片刻之后手中就捧着一碗东西。
“这是什么?”
顾挽回答眼前的女子:“这是安神的,晚歌喝了之后就会睡着。”
“那你干嘛不给自己喝?”对方能给自己弄出来,那也可以给他自己,所以为什么他不喝了好好睡觉呢?
顾挽低下了脑袋没有说话,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睡不着,睡不着之后他也没有想做什么,也许有不想睡的因素。
晚歌又拿了一个碗,把手中的安神药给他分了一半。
晚歌原本以为会很难喝,但是喝起来有一种甘甜的味道,而且药味闻起来也不是很重:“你放糖了吗?”
为什么是甜的?
“没有。”他知道晚歌肯定不
等到两人十岁左右,就不能像小朋友那样在一块,所以重新分开。
顾挽似乎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问题,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晚就失眠了,突然她不在身边,他总觉得心里好像空落落的。
月光洒在地上,顾挽推开了门,守夜的小厮站了起来,顾挽只是说他出门走走,对方不用跟着自己。
顾挽穿过长廊,站在花园中,看着月光下盛开的昙花,娇柔矜贵的昙花,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就如同她一样。
“挽挽,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个时候,顾挽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顾挽直接就回头了,看见披上了披风往自己走来的女子。
晚歌确实也有点睡不着,本来是想要去看看他的,没想到出门就见到了。看来睡不着的不止自己一个人。
顾挽立刻就往她走去了:“晚歌要休息。”
她身体不好,应该要好好休息的,怎么可以这么晚还不睡。
晚歌看见对方牵着自己的手,就往自己的庭院里面走,本来想要说出口的话,又默默的沉默了。
晚歌被他带回房中,安静的坐在了床榻上,然后又看见了少年初去了外面,片刻之后手中就捧着一碗东西。
“这是什么?”
顾挽回答眼前的女子:“这是安神的,晚歌喝了之后就会睡着。”
“那你干嘛不给自己喝?”对方能给自己弄出来,那也可以给他自己,所以为什么他不喝了好好睡觉呢?
顾挽低下了脑袋没有说话,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睡不着,睡不着之后他也没有想做什么,也许有不想睡的因素。
晚歌又拿了一个碗,把手中的安神药给他分了一半。
晚歌原本以为会很难喝,但是喝起来有一种甘甜的味道,而且药味闻起来也不是很重:“你放糖了吗?”
为什么是甜的?
“没有。”他知道晚歌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