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孙子得的是何病,这件事情他可有参与?”
很好奇,这婆子嘴里说的孙子得的是何病,为何要用至亲的心头血来医治。
还有他有没有跟参与,若是有的话,那也是行凶者,即便是王府的管事,也得派人将他带回来。
“没有,这事儿是我一人所为,我二孙子并不知晓!”柳市回答的很是干脆。
昨晚上二孙子的人特意告诉她,千万不能把他说出来,也不能说出二孙子要心头血干什么。
因此这事儿说啥也不能说,只是话一说完,钱朵朵就打断了她的话。
“你胡说,二顺明明参与了,这事是你们两个合的伙。”钱朵朵双眼赤红。
这事明明是他们合伙商量的,老巫婆这会儿却说是她一个人的主意,这是想把二顺撇净,想得美。
害她闺女儿子的人,她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瞧着跟疯了似的小贱蹄子,柳氏仍旧是一脸的嚣张。
“我说没有就没有,这事儿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我二孙子没关系。”
“你胡说,劫走我跟弟弟的就是二顺,你们是商量好的。”福妞小脸气的鼓鼓。
指着柳氏的鼻子,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明明是臭奶奶和那个二顺合伙,把她跟弟弟掳走的,这会儿竟然还不承认。
“没错,就是你们合的伙,是二顺把我们给劫走了。”福宝也是小脸气的通红,不满的 瞪着柳氏。
这臭奶奶骗人,明明是二顺把爹爹给捂晕的,还把他跟姐姐给带走了。
对上两个孩子的指责,柳氏一点也没有惊慌的意思,反倒是更嚣张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胡说八道个啥?”
二孙子的人说了,小孩子的证词不足以做证据,所以她才不怕呢。
“……………………”沈北轩紧咬着后槽牙。
拳头握的更是紧紧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真恨不得把娘告诉他的说出来。
让大家都知晓,二顺要闺女儿子的心头血,是想重新做回男人。
可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若一旦说出来,朵朵定会受不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
只是这会儿忍的比较辛苦,胸腔又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了。
“……………………”张大人眉头紧皱。
看眼下这意思,这婆子是打算一个人扛了,明显是要护住他的那个二孙子。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婆子背后定有人指使,若非如此,也不会这么说。
眼下虽说有两个孩子的证词,但他们毕竟年纪尚小,不足以定罪。
而且两个孩子也未受到伤害,未造成实质性的后果,尽管心中也气愤不已。
但依照大西国的律法,以这婆子的年龄,最多也就吃一年牢饭,
此时见她如此嚣张,心中很为恼火,还以为自己真拿她没辙。
思来想去,他眸底一亮,再次拍响了手里的惊堂木。
“如今已查明事实,柳氏罔顾亲情,企图残害血亲,虽未遂,但性质恶劣,重打三十大板,押入大牢,刑期一年,立即执行。”
正一脸得意的柳氏,在听到了张大人的话之后,当时就愣住了。
“啥?还得打我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