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赵铭率先回过神来,“曹大人,您既然说李轩是被我们四人所杀,那我们杀人的动机呢?杀人的凶器呢?证人呢?您不能如此随便地就定我们的死罪吧?”
“问得好!”赵母暗暗想道。
“动机?!”曹义看向围观的众人,迅速锁定了李村的村长,“李村的村长可否上前一步?”
村长即刻上前一步,“敢问曹大人有何吩咐?”
“你且将抢亲之日,赵铭所说之话讲出来。”
“是。那日我们临走之时,赵铭放狠话说,一定要让李轩夫妇不得好死!”
赵铭听后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那是气话!胡话!这也能作为证据吗?”
“当然可以!”曹义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至于证人,本县也已经找到了,周捕头,带那两位村民过来!”
须臾,两村民走了进来。
“你二人速速将你们所见之事如实讲来。”
其中一村民回道,“是。李家出事前几日,我们曾亲眼看见他们四人在李家附近晃荡。”
“此话可是属实?”
“草民不敢说谎。”
赵铭瞬时慌了,“你胡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去过李村!”
其他几人也纷纷辩解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去过李村。
曹义大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们不认罪!”
大门口观望的赵母听后心慌不已,竟直接晕了过去,丫鬟只得将她扶回了府里。
正在这时,安父安母高声喊道,“赵铭,你们把悦儿藏在了何处?”
此时的赵铭头脑简直是一片空白,“我们把她藏在了······”
接着便见他摇了摇头,“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怎么知道!”
曹义耻笑一声道,“你不知道?周捕头!”
“属下在!”
“让他看看那些信!”
“是!”
周捕头走下台阶,将那沓厚厚的信递给了赵铭。
赵铭颤抖着手接了过来,他读完后,却是摇头大喊道,“不!曹大人,这些信绝对不是我写的!自那次挨了板子,我便对安悦死了心,我怎么会给她写这种东西呢?肯定是您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