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帅失败的消息并没有封锁,可也是传了半个月,才传到了大离皇帝耳朵里,他瘫坐在龙椅上,尽管心中有了准备,可仍然被惊吓住了。
他没成想会把所有士兵全部打光!国库里的银子几乎也全部资敌去了!
虽然士兵的损失略有心痛,可是国库的告急更是燃上眉头。
因为这玩意关系到大离的运转,官员们发不出银子,就会欺上瞒下,大肆敛财,将整个大离弄得鸡犬不宁!
而这一切,都拜那神明所赐!
“那李贼...就说自己是神明了?”大离皇帝语气沉重,望着下方侦查的官员。
“不...不是,殿下,他们,据说李贼在夷族入侵的时候,就死了!现在占着京城的,是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自称是神明的家伙!”
“那...这么说,你们这些官员,调查来,调查去的,把朕二十万大军打没了,才得出来这么个结果?”
“殿...殿下...误会!实在是路途遥远,难以调查啊!”台下调查的官员使劲磕头,磕头的声音再一次回荡在冰冷,却又富丽堂皇的朝堂之上。
大离皇帝阴着脸,挥一挥手,那官员就随着惨叫被拖了下去,再不见了。
他继续踱步,在龙椅旁徘徊,低着头,阴沉似水。
“殿下!还请殿下切莫担心!”又一位官员从下面跳了出来,纳头便拜。
“担心!朕有什么好担心的?无非是朕的龙椅坐的不稳,大离的江山有些动摇罢了。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啊?”
“殿下...还请殿下息怒,听臣一言。”
“说吧说吧!”
“据臣所知,那京城不过占据一州之地,不!尚且不足一州之地,是绝无可能供养起二十万大军。更何况,其本身打着人人平等的号子,便定要有险恶慈悲之心。所以,依臣所见,其定会放任被俘兵马回到大离。而其所求,不过乱我之军心。”
“所以呢?”
“所以殿下,臣有一计,请颁布号令,名曰:深感士兵之不易。令其回心,则可止损。”
“你说这些,也仅仅是止损...”
“殿下!还未完!殿下可颁布法令:正值国难,加之以罪己诏。令天下归心,大义并起,天下官吏,有其心者,皆应殿下之诏,齐聚朝堂,共讨叛贼。”
“汝等这样......劳民伤财,他们不从,又有何办法呢?”
“非也!殿下,只管声势就好,以此为契机,诏安对方,可封兵马元帅,号征天将军,予其厚禄,收其兵权,则天下可安!”
“爱卿所言甚是,就依爱卿所言。”大离皇帝点头,颁布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