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尘冷笑一声。
“就你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还带起徒弟来了......”
“你他吗的说......”
郎不讳猛的仰头大骂,却还没来得及骂完就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痛。
“噗!”
郎不讳顿时喷出一口鲜血,低头一看,见胸口并无半点伤痕,不禁莫名其妙的抬头看向吴尘。
郎素真苦笑了一下:“留生剑......长老何必如此折磨他?”
吴尘收起弥漫着滔天剑意的眼神,冷笑了一下。
“郎不讳,近五年内于北冥掳掠血脉未觉醒的妖族平民412名,事后灭口相关人等173名,又于西斯廷多拉贡岛偷取龙蛋74枚。”
“哎我说,不敢在东煌作妖就算了,怎么不去赛斯坦再祸祸一下?你这可是明显的种族偏见。”
郎不讳捂着胸口,发现体内真气已尽数失去了控制,只能恶狠狠的盯着吴尘。
吴尘丝毫不惧的耸了耸肩:“噢~我知道了。书读少了吧?玩不转人家的高科技。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也不怪你,毕竟你师父当年读书也是一坨,最后索性只学了半套阳神化身之术......”
“够了!”
郎素真满脸涨的通红:“吴长老!要杀便杀,何故辱人太甚?”
“嘭!”
吴尘飞起一脚踹在郎素真的胸口。
“你他*的,这会知道辱人太甚了?”
“你打着天剑派的招牌在永夜公国招兵买马,养了一堆腌臜泼皮四处作恶的时候,怎么不说辱人太甚?”
“你拿着祖师的佩剑,在北冥雪狼岭灭了别人三山九洞,老幼病儒一个不留,怎么不说辱人太甚?”
“你勾结雷霆公国前任主教搜刮民脂民膏,被人家教皇抓个正着,又搬出天剑派的名头保住小命的时候,怎么不说辱人太甚?”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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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尘一把甩出千秋,剑锋直指郎素真的咽喉。
“老子早在多年前便就任天剑派代掌门一职,你还搁这儿一口一个吴长老,又是不是辱人太甚!”
“咳,咳咳,咳咳咳......呵呵呵呵。”
郎素真忽然阴沉沉的笑了起来。
吴尘手里的长剑连点直点:“你看你还笑!你又在辱人太甚!”
郎素真轻轻拍了拍胸口刚刚被踹上去的大脚印,抬头看向吴尘。
“吴......代掌门,我知您杀心若起,必然会不死不休......”
“我也知您就算此时仍然只是筑基境的真气,却也有数千种办法置我于死地......”
吴尘眯了眯眼:“所以呢?”
郎素真悠悠站起身来,走到办公桌边,当着吴尘的面按下了一个开关。
办公桌后降下一张幕布,紧接着画面亮起。
屏幕上竟然又是一个郎素真,只见他泰然自若的坐在一个沙发上面。
而就在沙发后,还有两个被五花大绑贴着符咒的小姑娘。
正是伊莉雅,宁晓白。
吴尘一脸淡漠的看着屏幕,随后看向了郎素真。
“你不会觉的......我会因为两个小丫头片子,就放过你吧?”
郎素真摇了摇头。
“当然不会,我还不至于对一位活了上千年的杀道剑修使这种伎俩。”
“反正横竖要死,还不如给您留个念想。”
吴尘冷哼一声:“这俩人你要杀便杀,于我而言,无非再多斩两道心魔而已。”
“不过......”
吴尘转头看向屏幕里的郎素真。
“你这一缕残存的阳神,会面临比心魔还要痛苦千万倍的折磨。”
办公室里的郎素真点了点头:“好,成交。”
话音刚落,屏幕中的郎素真祭出一柄白森森的长剑,转身走向了伊莉雅和宁晓白。
“慢!”
吴尘忽然把手中的千秋剑往地上一插,脸上满是无奈。
“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