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利索的重生2.0版本胤禛18(2 / 2)

宜修听见了外面的动静,随即跑了出来道:“王爷妾身是冤枉的。”

二人吓了一跳,都伸手扶住了人,一人一句道:“格格小心,别激动我知你冤枉。”

“你别激动,听我细细解释,我禁足你是有隐情,齐月宾院子里死了人,那是她的陪嫁,吃里扒外,收了好处,陷害主子,意图给主子下药,被抓了个现行,被审时意外死了,我查了两个月,查到了你家和你姐姐身上,我怕你出意外,就给你禁足了,也是不得已,只能把罪名暂时安在你身上了,唉,为了给你姐姐铺路,抢夺我剩下的侧福晋之位,你家里已然不顾你的死活了,与额娘达成了共识,让你嫡母陪产时带来你的姐姐,让她穿妃位的吉服为我跳舞,顺便以此威胁我,不得不娶柔则为侧福晋平息此事,我呀,只能用此下策,堵了他们的路了。”三言两语把里面的算计一一道来,可谓是半点面子都不给人留了。

宜修近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气得要死了,她知道因为家里的连累侧福晋之位与自己失之交臂了,说不得真让人算计成了,还得咬牙自谦给人让位。

一把抱起宜修给人抱进了屋内,胤禛虽弓箭不行,可还有点力气,算得上平稳,把人放在了床上才好好的劝道:“你可别气了,气坏了白白便宜旁人,唉,给你请封之事,四郎要食言了,经你家里那么一闹,皇阿玛不知情也知情了少许了,此事经不起查,但凡给你请封,皇阿玛一查便知了。”

张口给人说出了一个更气的消息,胤禛满脸歉疚,愧疚的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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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不打算食言的,可现在的情况怎么说呢?怕是不可能了,除非宜修能运气好到连连生子有功,加上侧福晋之位不被人占据才有可能上位。

可两个人心知肚明,现今的情况仅剩的一个位子也留不住了,德妃娘娘卖儿成风,岂会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的侧福晋之位空悬。

泪落了下来,宜修真被气哭了,家里就见不得我半点幸福吗?

扪心自问,可不用问当事人,也知了答案,她恨得红了眼,可也顾忌着肚里的孩子悲情道:“妾身很差吗?为何家里处处不让妾身好受?。”

忍不住气愤,更想问亲近之人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她仅剩的的亲近之人,就只有眼前两人了,此问题再问胤禛也在问剪秋。

前者是她的丈夫,后者自小与她一起长大。

胤禛面对此问题迷茫了,宜修人不好吗?他扪心自问对方很好,可她家里。

各有各的不幸吧,双方二人有些相似,都不被父母亲人所喜。

他能给的答案也只是寥寥几句:“你觉得你不好,你就不好,可你觉得你好,你就好,不要妄自菲薄,我们差吗?不差,只是人心难料。”

像是回答对方,也像是告诉自己。

宜修收起了泪意,是了,自己觉得好,就什么都好了,它们都一样不是吗?

心看开了许多,就没那么难受了。

剪秋更是低着头道:“格格别难受了,您还有王爷,小主子,还有剪秋,我们都会陪着您的。”

又得了一个回答,她更放松了。

此次谈话后,胤禛就忧郁了,对后院加派了人手,可也失去了对美色的兴趣,整个人丧丧的,公务也是能推就推,他没有勇气再来一次了。

众叛亲离的滋味,他真的不想再承受了。

爱吗?

人人都道他刻薄寡恩,他真的那么狠吗?

他自己也迷茫了,因为就连自己的母亲也那么说,上辈子更是在得封太后之时吞金自杀。

把他陷于不孝之地,杀父杀母杀兄弟。

康熙注意到了四儿子的异常,让人查了查,真相怎么说呢?世上怎会有如此恶毒的母亲。

对两个孩子区别对待不说,更是下了狠手,处处为外人卖儿子,还对孙辈下手,更是想让儿子断子绝孙。

德妃那么做岂不是对朕有意见?

就因为当年胤禛不在她膝下抚养,她就如此狠心,她后来连连晋升可就靠着大儿子。

他不该怜惜她失去孩子。

皇帝动了怒,自然而然的就下达了惩罚,德妃娘娘因为御前失仪被罚俸禄半年,禁足三月,以敬效尤。

背地里做了蠢事的乌拉那拉家当家人直接被叫到了养心殿跪着,跪了足足三个时辰才被训话道:“你可知朕叫你来为何事?。”

一句询问,光凭声音就知皇帝的情绪不佳,隐隐有着怒意。

乌拉那拉.费扬古额头隐隐冒着冷汗,原先是累的,现在是怕的汗水一层又一层打湿了衣服,可也凉透了心。

他踌躇半晌道:“奴才不知。”

“砰。”一个折子直接砸了正中脑门,他当场有些晕眩了。

“好一个不知,要不要朕把皇帝给你做算了?处处算计皇子后院,算计皇孙,看把你们家能的。”康熙怒极反笑,三言两语可把人吓得不轻。

“砰砰砰砰砰。”费扬古连磕了数个响头,头都磕破,连连求饶道:“皇上饶命,奴才么会呢?。”

他说的可虚了,想起那一封封的信,想起福晋可能背地里又做了什么?

他就虚的不行,可求饶还是要求的,挣扎还是要挣扎一下的。

“你不死心了,看吧,里面写着呢,朕不该,不该让你们连了宗,记了名,你那女儿为妾是把好手,为妻不成样子。”毒舌的话一说,气的不给办点活路了。

费扬古被说口无言,也不敢怒不敢言,看了看那本砸在头上的折子,越看越怒,越看越气,越看越无力,跪着求饶道:“奴才知错了,求皇上放奴才一条生路,奴才回去就把福晋关进家庙,把大女儿嫁了,再也不惹是非了。”

话说的无力,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绝望的一字一句求饶。

可皇上却道:“行,既然订了婚就赶紧把婚事办了,别再拖了,你大女儿都快20好几了吧,再拖下去,真给人做妾不成,看在你多年战功赫赫,家中也曾为大清立功的份上,此次朕就不予追究,可你女儿必须立刻嫁与未婚夫,朕那个堂妹也必须进庙中反省反省,免得你们再生事端。”

眼珠子一转,皇上还是放弃了馊主意,他选择要脸,那就让乌拉那拉家拿多年的战功来平息此事,也算好了。

“滚吧,一月之内不嫁女儿,那就永远不要嫁,让她与额娘一起古佛常伴青灯为自己做错的事赎罪吧。”三言两语定了章程,可算是把可能出现的皇家丑事压了下去。

康熙个不做人的,还真想把人家女儿赐给儿子做妾,既满足了你的心愿,也惩罚一二对方,可对方终究有未婚夫,皇室抢亲,面子不好看,可立刻成婚,也好不到哪去,因为顺手调查的内容里,柔则未来夫家可不好糊弄,还是狠角色,其未婚夫光庶子就有五个庶女更多有八个之多两相叠加,未娶妻就已经有了13个孩子,房中通房无数,现有孕的也不少,细细数来也有五五之数,再傻也知,嫁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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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扬古虽没有皇上调查的那么清楚,可也是知道一部分内情的,他舍不得,可也必须舍得,除非是有转机,能陷害一波,可雍亲王现在处处小心,他有什么机会吗?

再说了多年战功付之一炬,还连祖上的一切庇护也用了,又换来了如此结果,他怎么会满意?可不满意又怎么样?改不了,换不了结果。

心疼的无以复加,回去后只能实行皇上的命令。

可男方就不那么乐意了,一再推脱,限于月底才勉强把婚事成了。

可当晚又出了事,新娘子换人了,柔则跑了,不知所终,那假新娘只是个丫鬟。

被如此愚弄,换谁谁都得气吧。

人人都在看热闹,费扬古发了火,也终于发了狠,才查出福晋在其做的手脚,她们母女二人是真的不识好歹了。

宜修那边也临近生产了,将近九个多月的肚子,还被娘家一惊一乍的热闹惊扰,可谓是无语至极了。

胤禛可谓是安分到了极点,最近没少被母妃罚站,他也是累了,他什么都没做,纯粹被人牵连。

此事事发,人人的眼光都跑到了雍亲王府上面,谁都知道柔则做梦都想抢自己的妹夫,肯定没闷好屁。

可那边的事还是要解决的,丫鬟成了正式的姨娘算是解决了一个问题,另一个就是新娘子的问题,乌拉那拉家不得不舍了老脸把族中一个庶女记名扔了出去顶锅,勉强把事情平息,还陪送了不少嫁妆。

可柔则没了退路,要么成为雍亲王的妾,要么失了身份古佛常伴青灯。

可正当人人都盯着雍亲王府外面守株待兔时,柔则早已靠着德妃娘娘的人脉混了进去,准备伺机而动。

她签了卖身契,改了名,可谓是不得不如此了,够狠够毒。

最终混到了花园做事,就等着时机了。

胤禛可谓是越发小心了,日日处在书房中不说,无非必要绝不去后院一步,他就连吃喝都无比小心了,也怕中招,更让人守着府门轻易不让外人进出,还叫人拿了柔则的画像让人认人防备不测。

可还是没防住,防了小半个月,在宜修快临产之时中了药,一个小丫鬟撞来身上一股香粉味。

当时胤禛正往后院去,脚着急了些,碰个正着,结结实实中了药。

没几分钟,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