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懂规矩,奴才现在就滚。”带着自己带来的几个小太监,三人表演滚地葫芦,一路艰难地滚出了正院。
他们就怕福晋和他们玩字眼,干脆表现得蠢些,命保住了就好了。
至于别的还是算了吧。
他们太监的荣耀是主子给的,可是他们的主子对上福晋自己都不争气了,何况他们了。
苏培盛苦巴巴的捡回一条命,滚到正院门口还不够?一路上更是爬了好几米,才站起身拍灰道:“命总算是保下来,至于别的,照实陈述,其他的不关我们的事了,怎么着也比挨板子鞭子强?。”
抖抖身上的灰,拍拍衣服,又成了,威风凛凛的雍郡王府大总管的祥子。
另外几个小太监在旁都顾不得身上的狼狈,立刻上前帮干爹清理衣服,连声点头,啥的也别说了,现在拍马屁,容易拍马腿上,挨顿骂都是好的,别让干爹想起来,他们见了他的狼狈样子。
先让事情走完再说,日后的事,日后说。
胤禛得了苏培盛的回话,脸黑了,心中不爽,压抑着怒意道:“她真是那么说的。”
苏培盛小心点头道:“奴才未说半句假话呀,有人作证的,再说了褔晋在正院那里,要是听说了奴才的胡言乱语,奴才能讨的了好。”
三两句已经逐渐打消了胤禛得怀疑与最后的尊严。
他怒了,所以怒了一下。
最后咬着牙:“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说着那句老话,硬生生把所有的气咽了回去。
笑了道:“那就随她了,随她了。”
额头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嘴上说的轻松,面上手上半点也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