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听了高兴的琅嬅,心情越听越不怎么样了,一个个当她不存在呢,一个个多多少少都有越举之嫌,说的话忘了身份。
阿若低着头,心里也有了后怕,高格格提醒的对,她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词,叫做去母留子,可她也知道,对方无心之言,可富察格格,未必想让她孕期安稳,能在福晋之前生下长子,又岂是简单角色,稳了稳心神,阿若小心的道:“谢两位格格关心了,青侧福晋不会那么做的,主子她虽然高傲,但是生性善良,不忍踩死蝼蚁,必然也不会伤害我。”
两位格格牙酸的表情,好厚的主仆滤镜,高曦月率先忍不住说了大实话道:“你说的是乌拉那拉氏青樱吗?我怎么觉得你在说菩萨?她能是菩萨吗?性格不好,高傲,别和我说什么人淡如菊,她和我争宠的时候可不那样了,还有蕊心为什么用那样极端的方式爬床?还不是她做的过分了,婢女没做错什么?就因为长的好看两分,就要先被罚跪两个时辰来着?算了,记不清了,反正就是跪了很久,蕊心也不是普通的婢女,她是宫里分来的,是包衣旗女子,要惩罚也有专门的方式,用不着好那个样子。”
原先弄错了,现在改回来
话锋一转,青樱也不管那么多道:“富察格格毕竟没生养,自是不懂那种心情,你我都不知道的,作为母亲的心酸。”
贴脸开大,连自己都骂,反正受了一个月的气,有人上来找骂,她自然要骂一骂,又转脸看向了高曦月道:“我是身体真的不适,要不然也不会抬举身边的陪嫁,而等你自己有了,还有你身边的人有了再说那话,一个格格,贤不贤惠的?有什么要紧?那是福晋该管的事,你越矩了。”冷冰冰的丢出一大段话,青樱喝了口茶,终于舒服了。
青梅又不怎么明白了,昨天主儿还闹着气,今天就护上了,她不明白。
高曦月气着了,口不择言道:“我又不做福晋,要什么贤惠?我可不会像你那样傻,把别人推出去给爷,再说了府上人人都说了心字辈的宫女,是褔晋特意给爷选的,只有你傻傻的中了招,我们都把人边缘化了,就怕他们找到机会爬床了,你倒好,中了算计,丢了陪房,就算她怀了孕,有什么可高兴的?又不是你自己生,别说的好像孩子是你的,假的成不了真,你不会想着去母留子吧。”
高曦月嘴巴是真锋利,又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堵的青樱说不出话来。
富察格格不甘示弱道:“说的也是,我们都不能生了,青侧福晋说不得就想着去母留子,孩子记到自己名下了,养着养着和亲生的有什么区别?索性我心肠没那么坏,也没那么恶毒,大不了了我身体不适了,在按照福晋的意思,让我家墨心也做个侍妾。”虽是讽刺的话,富察格格的话里也带了一点认真,她随随便便的就能甩了麻烦,一举两得。
原本听了高兴的琅嬅,心情越听越不怎么样了,一个个当她不存在呢,一个个多多少少都有越举之嫌,说的话忘了身份。
阿若低着头,心里也有了后怕,高格格提醒的对,她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词,叫做去母留子,可她也知道,对方无心之言,可富察格格,未必想让她孕期安稳,能在福晋之前生下长子,又岂是简单角色,稳了稳心神,阿若小心的道:“谢两位格格关心了,青侧福晋不会那么做的,主子她虽然高傲,但是生性善良,不忍踩死蝼蚁,必然也不会伤害我。”
两位格格牙酸的表情,好厚的主仆滤镜,高曦月率先忍不住说了大实话道:“你说的是乌拉那拉氏青樱吗?我怎么觉得你在说菩萨?她能是菩萨吗?性格不好,高傲,别和我说什么人淡如菊,她和我争宠的时候可不那样了,还有蕊心为什么用那样极端的方式爬床?还不是她做的过分了,婢女没做错什么?就因为长的好看两分,就要先被罚跪两个时辰来着?算了,记不清了,反正就是跪了很久,蕊心也不是普通的婢女,她是宫里分来的,是包衣旗女子,要惩罚也有专门的方式,用不着好那个样子。”
原先弄错了,现在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