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从中华门进入金陵城。
叶飞虎,狗熊,马猴心情复杂,沉痛不已。
多少弟兄为保卫这座城市粉身碎骨,血染沙场。
从民国26年12月的金陵保卫战,到现在还不到一年时间,但早已物是人非。
一年前繁华热闹的金陵城,现在冷冷清清,行人匆匆。
小鬼子强势掌控下的金陵城,早已失去了活力,大街上行色匆匆的人们如同行尸走肉,只是活着而已。
大街上嚣张跋扈的,只有鬼子,汉奸。
到处都是鬼子巡逻小队,这里的管控严苛程度甚至已经超过了东三省。
狗熊走到叶飞虎身旁,低声说。
“哥,要不要去紫金山那边祭拜一下,直属特务团战死的弟兄们!”
“德彪,先办正事,机会有的是!”
叶飞虎一众人跟着两名暗卫小队长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条偏僻小街。
这里有着一个药铺,这是暗卫的秘密据点之一。
由于这处更加隐蔽,叶飞虎一众人暂时在这里落脚。
在现今的金陵城,如果在大街上四处晃悠,很可能被二次盘查,三次盘查。
无辜者被枪杀在街头,屡见不鲜。
小鬼子以残暴血腥手段,在打压着人们的反抗意志。
叶飞虎与众人进入药铺,通过药铺后门,来到药铺后院。
后院很大,有十几间房子。
随即大家进入一间宽大的堂屋之中。
暗卫秘密据点的负责人,赶忙来和叶飞虎,萧琳寒暄打招呼。
叶飞虎点点头。
大统领的指令早已传达到金陵城各处的暗卫。
他们现在的中心任务,就是配合第八特勤组的一切行动。
第八特勤组的鼎鼎大名,暗卫们早已如雷贯耳。
暗卫最近发展迅猛,武器装备更新换代,甚至拥有大量重炮。
都是来源于第八特勤组的帮助。
现在金陵城方面一共有四支暗卫小队,陆续还会增加。
叶飞虎看向几名暗卫小队长。
“几位,目前在情况未明的情况之下,我们暂时不想动用武力来解决这件事。”
“如果能够通过正常途径把人捞出来,花点钱我们很愿意。”
“不知道你们认识这虎桥监狱里当官的不,我们派人和他接洽一下,探探口风!”
其中一个暗卫小队长连忙回答。
“这虎桥监狱的一个张副典狱长,我们倒是认识,以前也打过几次交道。”
“我们暗卫的弟兄不小心被抓进去了,我们找他花点钱把人捞出来!”
叶飞虎听后点点头,觉得这事有门,只要有认识的人就好办。
“等一会儿你们带我走一趟,我们找个酒楼和那位张副典狱长见个面,探探他的口风。”
“行,叶长官,这件事情交给我们办就行了,你不用出面都行!”
叶飞虎摆摆手。
“我还是要亲自去一趟,这次营救行动事关重大,我要对这个人好好把把关!”
叶飞虎带上萧琳,马猴,荆无恨。
两名暗卫小队长负责去联络那位姓张的副典狱长。
叶飞虎一众人行色匆匆,来到金陵路一家叫做福满多的酒楼。
到2楼开了一个包间,一名暗卫队长去联系虎桥监狱的张副典狱长。
那名暗卫小队长来到虎桥监狱,请值班卫兵通报一声。
张副典狱长迎了出来,看来两人很熟悉。
实际张副典狱长是知道这些暗卫存在的。
毕竟暗卫在华夏存在了上千年。
三教九流,黑白两道,都要给暗卫几分薄面。
虽然暗卫做事极其低调,并不代表软弱好欺,相反,暗卫实力强悍到令人发指。
即便是封建王朝的皇帝,和暗卫也是保持和平相处。
除了日本人不怕暗卫,包括汉奸,都对暗卫忌惮三分。
地宫一战,小鬼子也领教了暗卫的强悍之处。
华夏本土各大势力,对暗卫敬畏有加。
毕竟在华夏这块地界,如果得罪暗卫太狠,有被灭九族的危险!
这张副典狱长是个40多岁的干瘦男人,三角眼,颧骨突出,鹰钩鼻,既凶狠又市侩。
但这些都不放在暗卫的眼里。
除非你是一条光棍。
如果你有家人,亲戚在神州这块地界,就要保持对暗卫的足够敬畏。
只要敢捅暗卫的刀子,就等着去死。
暗卫对敌人从不手软。
“哎哟,小李,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张副典狱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毕竟这位李姓暗卫小队长,常找他办事,张副典狱长也得了不少好处!
“老张,有点事请你帮忙!”
“小李有什么事,好说啊!”
这张副典狱长心中一喜,又有了赚钱机会!
“老张,我有个朋友,他的两个伙计昨天在金陵城吃饭时,日本人抓军统特工,把他们也连带着抓进来了。”
“他们是实打实的无辜受牵连者,他们的老板想托关系来把他的两个伙计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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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那个朋友在福满多酒楼,恭请张副典狱长大驾光临,吃点喝点,顺带着谈谈事!”
这张副典狱长,一听他朋友是个老板,又听到福满多酒楼,三角眼中顿时有了神采。
这福满多酒楼,在金陵城还算是个高档酒楼,菜品精致,酒水高档,自然消费也不便宜。
福满多酒楼老板的关系很深,据说和伪军的一个司令是亲戚关系。
所以说在金陵城生意做的风生水起,赚的盆满钵满。
既然有好吃好喝的,不去才是傻瓜。
于是张副典狱长便和暗卫李队长,屁颠屁颠的来到了福满多酒楼。
打开二楼天字号包间房门,叶飞虎赶忙站起来,面带微笑。
此时叶飞虎戴着黑色礼帽,穿着长袍,像是一个小老板。
而马猴,秦月,荆无恨的打扮,都是伙计模样。
当然他们都戴了面具,显得他们的面目极其普通!
叶飞虎脸上堆起微笑。
“张副典狱长来来来,上座,今天看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张副典狱长也不客气,既然有好吃好喝,今天可以大肆享受一番。
说不定还可以弄一笔钱,何乐而不为?
张副典狱长大马金刀的坐下。
服务员立刻把上好的酒菜端上来,尽是硬菜。
又上了几瓶陈年花雕。
张副典狱长三角眼中神采连连。
那上好的花雕,他可是想了好久。
一瓶陈年花雕居然要5个大洋,就是价钱太高,他舍不得买来喝。
张副典狱长,如同一只饿了很久的凶狼。
双眼血红,看着那些硬菜和上等花雕。
他喉咙滚动,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张副典狱长迫不及待的抓过一瓶花雕,打开盖子,照着自己的酒碗中便倒了一碗。
张副典狱长,很有仪式感的先正襟危坐,紧盯着那碗花雕,深吸一口气。
然后俯下身子,把鼻子凑近那碗花雕,深深吸入酒气。
然后不管不顾。
端起酒碗猛灌一口,然后闭上一对三角眼。
让酒水在嘴巴里先停留两秒钟,然后慢慢的一点点吞咽入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