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前夕,本着从前的情分,这些人试图劝她向芙丽娜陈臣,“女王你投了其实也没什么的,芙丽娜不会做什么的,她只是要你低头。”
一个低头而已,何必对上所有人?
他们不理解。
没人理解为什么惊弦不愿意,换做他们别说低头了,就是当场改姓换父母都可以,低头算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只要惊弦低了头,芙丽娜就可以撬开气运缺口,它其实也不是要杀死她。
可是不管来多少人,惊弦都拒绝了,当她和芙丽娜对上的那一眼,就清楚了对方要什么。
联络投影里,芙丽娜捏造的皮囊很美很弱,很容易掠夺人心,她笑着:“何必?”
“你就是低个头又能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想杀你。”
“我付出代价,要的也只有这个。”
和她对视的惊弦八面不动,“不可能。”
芙丽娜叹息:“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惊弦:“你觉得,你要赢了吗?”
芙丽娜惬意笑了:“虽然我也很想放点狠话,可是我很好奇你要怎么翻盘?”
“你知道的,我只想和你共享荣光,可你不愿意。”
能把小偷说成共享荣光这么文艺,惊弦不是头一回见,过往那几世她不想质问什么,对方没赢过,只敢用侧面的方式以小搏大,不敢正面刚,这一回还用的是这种手段。
芙丽娜无法全部压制她的意识,只放出了一部分,那部分人生过得一般,等到芙丽娜无法压制了,她也就清醒了,夺回主动权。
惊弦:“你想要的不只是一点点。”
芙丽娜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依然笑得很美好:“那又如何?”
撬开了口,当然是要全部攫取干净。
惊弦:“所以我不会低头。”
芙丽娜欣赏着她,其实选择女,也是为了和惊弦竞技,它本就没有性别,女性更能压垮惊弦,异性的胜利很难真正攫取到纯粹的气运。
它所谓的共享荣光不过是把惊弦当做一个只能生产气运的机器,专门为它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