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蒙浩天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一架战斗机价格可不低,无缘无故地损失一架飞机,没法跟国家交代。
风与行也拿不出话题来反驳司令员蒙浩天,只能转眼看着远处机声停的那些战斗机,嘴角成了一个哈喇子。
政委占浓安看着风与行那德性,就想笑。
飞行员跟别的军人不一样。一个卓越的飞行员,其生命与操控的战斗机紧密相连,宛如一体。那战机不仅是战斗工具,更是他灵魂的一部分。
他对这架飞机的情感深沉而复杂,那种深刻的纽带使他难以放下,每每想起,都会心潮澎湃,难以忘怀那些驾驭战机翱翔天际的辉煌瞬间。
“司令、政委,要不,让开个把小时,过一下‘空中战士’之瘾?”风与行说话的眼神是那样的渴望。
“都几年了,你对战机的开关按钮都不认得了吧!”蒙浩天提出了他的质疑。
“瞅您说的!这都记不住,那我还能称得上特级飞行员吗?”风与行说完还“切~”一声。
“那不行!你飞一个小时,得花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
蒙浩天当然是找个不让风与行玩一下战斗机的借口,他是担心风与行那个失忆症,还有就是都好几年不开了,会不会出现失误。
而风与行现在已经不是基地的飞行员了,万一出个什么事,那不得是大事。
“蒙司令,你这是过河拆桥,知道吗?一看到战机,心里就是痒痒的,我不就玩一下,过一下瘾而已!”风与行耍起无赖。
要知道,风与行还没有转业之时,基地的飞行员,都得靠风与行撑门面,不论表演也好,对抗也罢,风与行可是找不得对手的存在。
“与行,你这方法可就不咋地了,蒙司令是这样的人吗?蒙司令是担心你的安全,知道吗?”政委占浓安似笑非笑地说道。
“政委啊!我看蒙司令就是这样的人,你们俩也不想想一下,我几年都不飞了,那些一直在训练的飞行员,看到我的雄姿,你们不惭愧?以后不努力把技术提上来,我看你是不想让那些在役的飞行员进步!”
风与行没有丝毫掩饰,直截了当地施展了激将法。面对司令员和政委这两个经验丰富、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他们自然能够看出风与行的言外之意——这是一种明显带有挑衅性的策略。
不过,就算狡猾的狐狸会巧妙地回避锋芒,但风与行的话语,却恰好击中了司令员和政委心中最痛处。
这种策略无疑是对的,因为它在无形中激发了司令员培养像风与行一样的飞行员的心愿。
“与行,你这激将法太水了,以后想飞一会,也要找个高明点办法!”政委占浓安说着笑呵呵地看着风与行。
“占政委,能找出让蒙司令上当的招数,那是不存在的,我这是让他温故而知新而已!”
风与行借政委占浓安的话,奉司令员蒙浩天一把。
“那你也不能开这么长时间吧!一个小时,对你来说,太危险!”蒙浩天还是心动了。
因为他也想让这些新的飞行员看一下,曾经的特级飞行员风与行一些战斗机的特殊技术。
“蒙司令,您这话就显得您的格局小了,在培养飞行员方面,抠搜搜的了;我几年不飞了,不得花个十来分钟预热一下!”
风与行知道蒙浩天同意了,高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