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哥没有说得太明白,但警告我,商青君不会干违法的事,不要得罪她,不然,大难临头!”
张阁越说越觉得他的推测很有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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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与行从省委出来,打开车窗,让冷风不断地吹进来,驾着车缓缓往省城外去。
在车窗外的路边黄金色的风景,如同流动的画卷一般缓缓展开。
一股湿漉漉的冷风无情地穿透了车厢,它轻盈而又迅速地从他的脸颊上滑过,就像是某种无形的手在捉弄他。
一会儿从左边的脸上掠然而过,紧接着又从右边的脸庞疾驰而去;仿佛风中有一个调皮的精灵,正与他玩着追逐游戏,一次又一次地让他的面孔左右摇摆,感受着他此刻的思维和冷风无尽变幻的节奏。
“看来,权力还是不够啊!”他边驾着车边想着,风与行此时,深刻地体会到,权力的重要性。
“荆家,巴家!省城这些大家族们啊!文明真的解决不了,那咱们就来个武力解决呗!”风与行心里冷笑道,“能量不小嘛!竟然能左右警察局的笔录口供!”
他想着想着,上了高速后,一脚油门,以120M的速度往昔云方向冲去。
省人民医院。
一片草坪上,两个年轻人坐着轮椅,边抽着烟边聊天,旁边还放着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放着一个茶壶和两个茶杯。
风与行要是过到这里,肯定得一阵讥讽,连住个院都住得与众不同。这两个人,也就是被风与行踩折双腿的荆文永和巴维青。
“荆兄啊!咱们这一次还是不损兵却折将啊!唉!看着下面这轮椅,我心里全是火啊!”巴维青看着荆文永恨声说道。
“巴兄,放心!我们荆家已经跟燕城那些堂叔伯们联系了,燕城叔伯们、也给隐海省委、省政府施加压力了!”荆文永很淡定地说道。
燕城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中枢之城,就算是燕城一个处长,省委书记乔古平和省长聂闻里都得给面子。
“那感情好啊!那咱们隐海省、委省政 会好像也没什么动作啊!”巴维青脸上流露出怀疑的神情。
“你急什么!已经很神速了,好吗!警察局已经按照咱们两家的意思,给在开发区被那个风少校逮住的三个做口供了!
案子是他们三个人做的,是他们见色起意,都是他们的事,跟咱们无关,做实了,无关!明白吗?”
荆文永妥妥好了伤疤忘了疼,说话时一副洋洋得意,信心满满。
“荆兄,有了燕城方面的支持,你可得弄稳妥点了;看看!咱们共四条腿,硬生生被踩!断的是腿,伤的可是面子!”
巴维青不断地提起断腿的事,让荆文永对风与行更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