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些年,我娘亲的嫁妆铺子,有两间都是归在殷家那里,他们提取利银享用了这么多年!
他们吃了不该吃的,就该知道会有撑死的一天!”
说到殷家,冷溶月又想起了罗运的悲惨遭遇。
于是,冷溶月也将罗运那一段凄惨的过往简单讲述了一遍。
在座的众人听了,都是怒不可遏!
安国公傅鹏听了,好半晌,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吧,就这样,将你娘亲的仇,和你这些年所遭受的委屈、磨难,以及罗家的冤仇都一并报了吧!”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
这时,萧璟煜也在一旁开了口:“国公爷,各位,想来此事是要用朝廷律法惩治作恶之人。
在京城,律法之地属刑部、都察院、大理寺这三法司。
然,傅大人执掌刑部,首先要避嫌;
都察院掌管稽查;
而大理寺掌管重大案件的最后审理和复核,一时还用不到。
此事为京城地方案件,又是初审,必先属顺天府。
何况此前,勤兴侯府被盗一案,我父皇也是直接下旨命顺天府查办。
因此,我想,一事不烦二主。
国公府可将诉状直接递交顺天府;
国公爷与两位傅大人再在后日上朝时,直接呈递奏折给我父皇。
我父皇定会再次下旨,命顺天府尹郑桐郑大人将此事与之前的勤兴侯府被盗一案同时审理。
这样一来,既有顺天府查案抓捕的便利快速;
顺天府又因是奉旨查案,权利增大。
此案审理定会顺利!”
众人听了萧璟煜的话,都默默点头赞同。
而这时,萧璟煜又开口说道:“国公爷,各位长辈,两位兄台,月儿,咱们是要报仇,是要惩治作恶的凶手。
但,由谁出面……我们还要斟酌一二。
月儿的娘亲只有月儿一个亲生女儿。
月儿要为母亲报仇的心我理解。
但,出面诉讼,我不赞成由月儿出面。
不管怎么说,那勤兴侯冷显也好,勤兴侯冷显的老娘也好,他们都算是月儿的长辈。
晚辈状告长辈,即便那长辈十恶不赦、作恶多端、罪孽深重,但,晚辈出面诉告……也会影响名誉,少不得要担个大不孝之名!
月儿为那样的人污损名誉,实在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