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想得真好!
让你的表哥赚上一笔银子!
银子,是我娘亲的银子;
命,是我娘亲和她腹中孩儿的命!
而你们却要用我娘亲和她腹中孩子的命挣我娘亲的银子!
你们主仆还真是一丘之貉!”
冷溶月用力握了握拳 ,“然后呢?”
“后面的事刚刚……刚刚鲁淮也已经说过了。
奴婢也没想到,他们……他们会那么狠毒!
他们对为他们做事的人,对她们忠心的奴婢也会下杀手!
那一日,若不是我带着栓子出去买东西了,就会……就会被他们派来的人……一起杀死在家中了!
后来,我带着栓子逃命离开了京城,遇到了表哥。
我们就一起躲来了大石村。
这么多年,奴婢……奴婢没有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奴婢……”钱氏说不下去了。
“呵呵!你没有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是因为害了我娘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心中有愧吗?
你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没睡过一个安稳觉,那是因为你怕被人追杀!
你怕遭天谴!
你怕你自己会不得好死吧!”
被冷溶月说中了心思,钱氏心虚地低下了头。
“和你们一起助纣为虐的那个姓周的嬷嬷,她的下落你可知晓?”冷溶月问道。
“知……知道,她……她早就不在人世了!”
“怎么回事?”冷溶月追问。
“就在……就在夫人……夫人落胎的当晚,周嬷嬷她……她去后院打水时,掉到井里……掉到井里淹死了!
当时……当时……老夫人说,夫人…夫人……刚刚出了事,府中的奴才又掉到井里淹死了。
这事说出去,太晦气。
于是,当晚就将周嬷嬷的儿子叫到了府中,给了安葬的银子,还多给了一些,让他们将周嬷嬷的尸首拉去安葬了。
逸安堂后院的那口井,从那时就被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