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圆圆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含义,顿时羞红了脸,一头扎进了沈槯的怀里。她那粉嫩的小手如擂鼓般轻轻地敲打着沈槯强壮的胸脯,娇嗔道:“爷你真是坏死了。”
看着陈圆圆那轻嗔薄怒、妩媚动人的娇俏模样,沈槯心中的欲望之火瞬间被点燃,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轻轻地捉住陈圆圆的小手,将她那丰盈柔软的娇躯紧紧地搂入了怀中。不知是沈槯搂得太紧,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陈圆圆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她那娇艳欲滴的脸庞愈发显得妩媚动人。
沈槯的双手开始在陈圆圆的娇躯上不安分地摸索起来,不一会儿便撩起了她的罗裳,伸手去解她的腰带。解开腰带后,他的手又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亵裤里,触手之处一片湿热滑腻,显然陈圆圆早已经春潮泛滥了。然而,她还是轻轻地摁住了沈槯的双手,娇喘吁吁地说道:“爷,不要。”
沈槯的呼吸愈发粗重,喘息着问道:“为什么不要?”陈圆圆红着脸,轻声说道:“李老爹说,有了身孕就不能再那个了。”“别听那老头胡说八道。”沈槯急切地喘息道,“都已经三个多月了,没事了。”
“爷,奴家听你的。”陈圆圆嘤咛一声,往后轻轻地躺倒在柔软的羊毛毯上。沈槯以双肘支撑在炕上,又伸手轻轻抚住陈圆圆的娇美面庞,就那样深情地凝视着她。陈圆圆也同样深情地回望着沈槯,她的眼中饱含着爱意与柔情。沈槯缓缓地将自己强壮的身躯压到了陈圆圆那柔软的娇躯之上,屋内的气氛愈发炽热,仿佛空气都要燃烧起来……在这大同的沈家大院里,一场缠绵悱恻的爱恋正在悄然上演。
紫禁城,金碧辉煌的乾清宫内,夜色已深,却依旧灯火通明。崇祯帝,这位勤勉至极的帝王,正沉浸在堆积如山的奏章之中,每一份都凝聚着他对国家的深沉忧虑与不懈治理。当最后一笔批复落下,正准备卸下日间的重担,陕西巡抚陈纯德的八百里加急塘报却如一道惊雷,骤然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王承恩,这位忠心的内侍,深知八百里加急的意义,即便心中有万般不忍,也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即将塘报呈至御案。崇祯帝的目光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锐利,他急不可耐地拆开塘报,逐字逐句阅读,随着内容的深入,他的脸色愈发阴沉,最终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愤怒:“傅宗龙无能!误国贼子,当诛无赦!”
怒意难平的崇祯帝,将塘报重重摔在地上,仿佛要借此发泄心中所有的不满与失望。王承恩见状,迅速上前拾起塘报,快速浏览后,心中亦是震惊不已,却只能默默将塘报整理好,放回御案,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崇祯帝的情绪变化。
“朕将陕西,乃至整个陕西三边的重责交予傅宗龙,寄予厚望,望他能安定民心,守好大明的西北门户。却不料,短短两月,竟弄得民不聊生,叛乱四起!”崇祯帝在殿内疾步踱来踱去,言语间充满了痛心疾首与无奈,“此等无能之辈,不仅辜负了朕的信任,更将陕西百姓推向了火坑!”
王承恩深知崇祯帝心中的焦急与无奈,他轻声道:“万岁爷息怒,傅宗龙之过,确应严惩不贷。但陕西民变势如星火,亟需得力之人前去平息。只是,朝中能人虽众,能担此重任者却寥寥无几。”
崇祯帝闻言,不禁长叹一声:“满朝文武,竟无人能替朕分忧?朕欲求一洪承畴而不可得,更遑论其他?陕西之乱,若不能及时平定,恐将危及我大明根基啊!”
正当崇祯帝陷入沉思之际,王承恩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声提议道:“万岁爷,或许有一人可担此重任。”
“何人?”崇祯帝急切问道。
“驸马爷沈槯,目前尚在大同。驸马爷勇武过人,智谋超群,若暂领大同总兵之职,率军前往陕西平叛,定能迅速稳定局势。”王承恩缓缓道出心中所想,并非出于私情,而是真心认为沈槯是不二人选。
崇祯帝闻言,眉头紧锁,沈槯迟迟未归之事让他心生疑虑。他深知沈槯的能力,却也不免怀疑其忠诚与意图:“沈槯?他为何迟迟不归?心中究竟作何打算?”
王承恩见崇祯帝心存疑虑,连忙解释道:“万岁爷,沈驸马或许确有隐情,但眼下陕西局势危急,确需一位能征善战之将领兵平叛。沈驸马若能领命,必能不负圣望,迅速平定民变。”
崇祯帝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也罢,朕便下一道旨意,令沈槯即刻起程,前往陕西平叛。希望他能不负朕之厚望,为大明社稷再立新功。”
于是,一道紧急的圣旨,从紫禁城飞向了千里之外的大同,也预示着沈槯即将踏上一段充满挑战与未知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