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生不仅把郑玉香送到教室门口,还把那位男同学叫出来了几句话。
“知道媳妇儿好,但做人也要有脸有皮,这件事到你道歉后算是结束了,要是早两天知道你干的事,你绝对会送进去,以骚扰他人和恶意造谣进去吃几天牢饭!”
那男同学这知道郑玉香的男人在政部门工作,吓得当场又给郑玉香道了歉。
这件事也是四月初的时候,赵礼辉听研究所的同事起的。
同事也不知道他和赵礼生夫妇的关系,只是他弟弟是医学院的学生,所以把这个事儿当八卦讲给他听,而这同事呢,又给赵礼辉他们听。
赵礼辉眯起眼,回后把赵礼生叫到外遛点点时,提起这件事,“干什瞒着们?”
“你大嫂这事儿传得不好听,而且她经处理好了,所以不想再提。”
赵礼生道。
赵礼辉也能理解,不管什年代,大对女性的看都是要低一点的,起来也糟心。
“真没问题了?”
“都过去半个多月了,”赵礼生让弟弟放心,“那小子也算老实了,不然后肯定套他麻袋,把人揍一顿!”
赵礼辉闻言扑哧一笑,“这对嘛,嫂子受欺负,你要是一点气都没有,觉得你奇怪呢。”
赵礼生踢了他小腿一下,赵礼辉又踢回去。
但也是从那件事起,赵礼生只要得空就往医学院那边跑,就算有时候过去陪着郑玉香吃顿晚饭又自己回,他也觉得高兴。
郑玉香也没想到他会变得这黏人,回过周末的时候还跟赵礼红、叶归冬吐槽过。
“和你们大哥认识的时候,就吵了一架,那会儿都刚到知青所住下,谁也不熟悉谁,你们大哥那人话又直,有时候还挺毒,就觉得他这人尖酸刻薄,真不是个好东西,吵了一架后,更觉得这人长得虽然还行,人品却太差。”
赵礼红和叶归冬捂着嘴嘎嘎笑。
“后来吧,慢慢相处下来,现他就是这一个人,嘴巴很容易得罪人,生产队有姑娘向他示好,结他硬是没听出来,可把们逗乐了,谈恋爱的时候,也退缩过,可磨合下来,又觉得他这人不错,结婚后呢,他也和谈恋爱的时候差不多,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