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辉过来接过孩子,叶妈妈有些埋怨地看了眼叶爸爸,还没有闺女细心呢。
叶爸爸没瞅见她的眼神,还在那道,“离什么婚?就因为这点事离婚,你把婚姻当儿戏啊!”
“你少说两句!”
叶妈妈骂道,“这个事儿,本就是向前他们不对嘛!”
“到底怎么了?”
叶归冬问叶归夏。
叶归夏扯了扯嘴角,“他跟别人借了钱,我问他也不说实话,我去跟婆婆说这件事,婆婆告诉我,当初是她看不上那个姑娘,所以硬逼着他们分开的,结果分开后不久,那姑娘家里就出了事,家里的顶梁柱倒了,她也为了让弟弟妹妹能生活下去,嫁给了一个大她三十岁的老鳏夫。”
“年前,她男人也病死了,把家里拖得一穷二白,眼下孩子又得了重病,所以我婆婆说,这次就让向前帮帮对方,还说,我们都结婚了,就大度些,毕竟那人现在日子难。”
叶归夏哭道,“我也同情那姑娘,但这件事总的来说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啊,所以我跟向前又谈了一次,但凡他对我老老实实地坦白,我也不会这么生气,更不会想离婚!”
“我抱着东子走的时候,又问了他一句,是不是在他眼里,我和东子加起来还没有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重要,我都把事儿捅破了,他还咬牙不承认他借钱是为了帮助那个人。”
“这日子还能继续过吗?我不想过了,爹,娘,让我和东子回家吧,不管外人怎么说,我都不想回去了,”叶归夏捂住脸痛哭不已,赵礼辉和叶爸爸还有叶妈妈对视一眼后。
赵礼辉劝道,“今天都这么晚了,让二姐早点休息吧,至于全家那边,如果二姐提出离婚,二姐夫还不说实话,甚至沉默,不挽留,那这个婚姻,的确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为了已经过去的感情,不在乎甚至选择对现任和孩子放手,这样的男人,真没过下去的必要。
赵礼辉挨着东子这个小娃娃睡,叶归冬去了叶归夏的房间,姐妹二人躺在床上,谁也没睡着。
“小妹,你能理解我想离婚的原因吗?”
“能理解,你就是想让他对你坦诚一点,如果他很直接地告诉你,我想帮这个人,你一定没有二话,能帮就帮,但是他不坦诚。”
不坦诚就意味着心虚。
叶归夏扯了扯嘴角,“小妹,我的心都被伤透了,外人都说他是个老实人,就连爹娘也这么说,可每当我们起了争执的时候,他就不说话,我倒是像个颠婆一样的揪住他又吵又闹,这样的日子真的挺累的。”
“二姐,”叶归冬握住她微凉的手,“不管你怎么想的,我都支持你,你是我亲姐姐。”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