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不一样, 认知也不一样,我们或许觉得做了坏事, 良心就会受到谴责,就是会坐立难安, 可对有些人来说, 他们不会觉得惭愧和后悔, 他们还能从中得到快乐, 然后犯下更大的恶。”
赵礼辉道。
“想想以前隔壁住的那对兄弟,能把心放在床下, 安安心心睡了这么多年的人,咱们当然不能理解了, ”赵大根摇了摇头。
“倒也是,”陈翠芳懒得纠结了,反正做好自己,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
几天后,赵礼生夫妇也回家了。
家里又热闹起来。
腊月初,叶归夏哭着回到叶家的时候,叶归冬正好给叶妈妈他们端豆花过来。
“这是怎么了?”
叶妈妈和叶归冬上前把叶归夏拉进堂屋坐下。
叶归夏解开蒙住脸的围巾,又把帽子摘了下来,露出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全向前他就不是个东西!他、他背着我,带着东子去参加了什么同学会,回来后没几天,我就发现他经常一个人出去,这不,我就好奇咋回事,以往天天下班回家就不爱出门的人,咋会忽然这么爱出门呢!我就偷偷跟了上去。”
叶归夏抹着眼泪,抽泣道,“结果我就看见他和一个女人走在一起,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瞧着像一对儿似的呜呜呜呜……”
“向前那孩子是个老实人,平日里不多言不多语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叶妈妈轻拍着叶归夏的后背问道。
“老实人?老实人能在自己有媳妇儿孩子的情况下,和别的女人靠得那么近啊?我都打听明白了,那女人是他的初恋!”
叶归夏越说越气。
叶归冬提起暖壶给她倒了碗温水喝,“二姐,你瞧见后有上去问二姐夫咋回事吗?”
“没,”叶归夏喝了口水,觉得嗓子都舒服多了,“我回到家,等到他回来后,想着他会不会跟我解释两句,结果他回家的第一件事,是让我把咱们攒下来的私房钱拿出一部分来,说是他同学遇见点难事,想帮助对方,这同学还能是谁啊呜呜呜就是那个女人!”
初恋也没什么,谁还没有一个初恋啊,挨挨肩膀也没什么,只要不做出格的事儿,可他回到家第一件事居然是拿钱给那女人,在她故意追问是哪个同学的时候,全向前也不明说那同学叫什么名字,这样遮掩的行为更是刺痛了叶归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