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当年就是这么搞一个人的,他三天两头找我麻烦,”刘耀祖冷哼一声,“我原本啊,也恨不得见一次就把对方打了一次,可我爹教我,这种人最好不要和他硬碰硬,有的是别的法子收拾对方,所以我啊……”
听了刘耀祖几年前的事儿后,赵礼辉对他竖起大拇指,“我现在和你差不多吧,也是他们先起了坏心思,不然我能弄他们?你知道的,我们都住在一条巷子,我老娘老爹还有我媳妇儿,可以说都和他们家有点仇。”
“那我就放心了,”刘耀祖嘿嘿笑,“说实话,我的兄弟不多,你是其中之一,我还真不想愿意你跑去跟我看不上眼的人玩儿。”
“都一样,”赵礼辉和他碰了一下杯子,“刘哥,我们友谊长存!”
“友谊长存!”
刘耀祖乐呵呵地跟他碰杯,“欸,你修得了台灯不?外国货,上面是灯,下面是桌子,连接在一起的,嚯,听说是从海外轮船拉出来的,可贵嘞!”
“可以啊,我能修!”赵礼辉双眼一亮,这不是又来活儿了吗?
“那家人挺讲究的,你要是能行,”刘耀祖一边扒饭一边叮嘱着,“咱们吃了饭后,我们先回你家,你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再跟我去那边。”
“哟,什么人家这么讲究?”
“祖上是当官的,”刘耀祖让他放心,“现在的子孙有工人也有领导,反正挺大一家子人,但都没出过事。”
听到这,赵礼辉也知道稳了。
于是按照刘耀祖所说的去做,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他收拾好出来时,刘耀祖正坐在堂屋里嘎嘎乐地看电视,见他好了,刘耀祖跟叶归冬他们打了招呼,便跟提着修理箱的赵礼辉出门了。
他依旧是骑着刘老爹那个三轮车带着赵礼辉去的。
怎么说呢,从这家人的房子外表来看,和赵家差不多,但是进了院子后,就发现这一扇门进去,有一个非常大的院子。
差不多就是赵礼辉左右邻居两面墙全部打通,然后修了一大排房子的那种。
主人家说话很和气,气质也非常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养大的孩子。
赵礼辉也没多看,跟着人来到那个大台灯面前。
好家伙,金灿灿的真好看,就算是镀金的那也贵啊。
赵礼辉把台灯检查了一遍,然后打开修理箱,刘耀祖蹲下身给他打电筒,毕竟台灯的线路在它桌子下面,得把头探进去才行。
忙了差不多四十分钟,赵礼辉把线板插上,台灯一下就亮了,整个房间都明晃晃的。
“多谢多谢,”主人家满脸感谢地把红包塞给赵礼辉,“这台灯啊,是我祖父的心爱之物,我找了好人多都不敢修,要不就是没头绪,赵同志,你可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