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辉挑眉问道。
“肯定要加的,至于加多少我们就不知道了,也不好问,”叶归冬和赵礼辉并肩往水井巷走,“不过他的确工作时间比咱们长,多点工资也是应该的。”
“是嘛,”赵礼辉点头,“潘哥成家了吗?”
“成了,不过他媳妇儿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叶归冬想到潘哥家里的事儿就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家原本住城北西大街,他媳妇儿生产的时候,他娘为了节省钱,非要在家里给他媳妇儿接生,结果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孩子在肚子里憋久了,生出来不到两个小时就没了,潘哥和他娘也有了隔阂,索性就搬出来住,过年的时候也没回去。”
赵礼辉听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老丈人那边没找人过来质问他爹娘?”
好好的姑娘和外孙就这么没了。
“这个我们就没细问了,”叶归冬摇头。
“确实不好问,”赵礼辉轻轻一叹,“这人愚昧,就会害人不浅啊。”
“就是这个道理,”叶归冬赞成道。
陈翠芳用笋子炖的排骨,排骨选的是那种带着肉小骨的,小火炖了一个半小时,用筷子轻轻一扒拉,骨肉就分开了。
辣椒蘸水里面放了葱蒜,夹起排骨往蘸水里面一裹,香得嘞。
点点还有自己的大骨头,它趴在堂屋门口旁边,啃得嘎吱嘎吱的。
吃过晚饭,再泡上一杯清茶解腻,赵礼辉美滋滋地坐在堂屋里,左边是叶归冬,对面坐着赵礼辉和陈翠芳。
今晚又在下雨,还打雷呢,所以没有开电视。
“我今天买排骨的时候,遇到你以前那个同事,就是那个,”陈翠芳使劲儿想了想才想起对方的名字,“鲍文雯。”
赵大根正在喝茶,闻言差点呛住了,“哦哦,她啊,确实几年没听到她的消息了。”
看出赵大根脸色不自然的赵礼辉和叶归冬好奇地看着陈翠芳。
陈翠芳轻哼一声,“那个时候我怀着老三,整个人浮肿得厉害,瞧着也难看,有一次你们爹忘记带东西了,我看到在桌上,就赶紧送到纺织厂去,结果人家看到我,觉得我不配你们爹,后来搞了些乱七八糟的事,再后来就自己离开了纺织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