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辉打了个招呼后就往前走了几步进了自己家门,他们家灶房上方炊烟袅袅,还传来叶归冬三人说话的声音,赵礼辉把院门掩住,回房放了布包后,洗了手去灶房帮忙。
“回来了,快端碗筷,准备吃饭咯。”
叶归冬往金灿灿的蛋羹上面舀了两小勺酱油上去,见赵礼辉进来便说道。
“好,”赵礼辉数好他们碗筷,抱着去堂屋。
赵大根端着一磁缸酸菜粉丝汤跟在他身后。
再后面是左手端着炒韭菜右手端着蒸蛋羹的叶归冬。
陈翠芳走在最后面,她端着一瓷盆杂粮饭,出了灶房门,她反脚将门带上,结果把点点关在里面了,听到点点哼哼唧唧的声音,陈翠芳哎呀一声,用手肘推开门,“快出来。”
点点跑了出来,陈翠芳索性不关门了,跟着到堂屋放下瓷盆坐下准备吃饭。
“巩婶子他们家的鸡今天又飞到我们家来了……”
叶归冬把刚才的事儿说给赵礼辉听。
得知他们家和卫家都跟巩婶子发生了争吵,赵礼辉端着碗笑了笑,“其实她好好说话,并且答应以后看护好家里的鸡,就不会出现后面的情况了。”
“就是嘛,我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陈翠芳点头,她舀了一木勺蛋羹在碗里,嫩滑鲜美的口感让她愉悦地眯起眼。
“反正翅尖被剪掉了,以后啊,也不会乱飞咯。”
赵大根道。
“可是我回来的时候,”赵礼辉想起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巩雪蕾正在他们院子里拔鸡毛啊,看那只公鸡的冠上缺了两个角,一看就是常飞到咱们家的那只鸡。”
“什么?”
“当时还护得很呢,怎么忽然宰了?”
“没听到鸡叫的声音啊。”
三人听完一愣,接着说道。
赵礼辉脑子忽然灵光一闪,他啪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就说哪里不对!那只鸡的脖子是没有伤口的!一点血都没有!这鸡怎么死的?”
叶归冬三人端着碗筷张着嘴,纷纷茫然地看着他。
赵礼辉抿了抿唇,想到今天下午听到的那个案子,头皮发麻,“不太对劲,我的直觉向来很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