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陈翠芳正在做午饭,叶归冬洗了手去帮忙,赵礼辉则是把荷花全部倒进木盆里清洗干净。
看这新鲜程度也知道大爷说的不是假话,他是今早的时候采摘下来的,另外大爷还送了一张荷叶给他们。
从叶归冬那得知他们买了荷花的陈翠芳跑出来看了看,“正好熬荷花粥给你们喝,这么多呢?”
“可以晒干,以后想熬粥随时能熬,”赵礼辉把洗干净的荷花花瓣一一扯下来晒在干净的竹箕里,只留下一小部分晚上熬粥喝。
“那你记得晒一会儿就翻一下,这样晒得更好。”
陈翠芳叮嘱完了后,便进灶房去了。
赵礼辉把荷花晒好,又打了水进房间,把他们的凉席擦了几遍,然后提着水到后院浇菜,点点屁颠颠地跟在他后面,路过鸡圈的时候,点点冲着里面抱窝的鸡汪唧唧地叫,被赵礼辉无情地提走了。
“小心它啄你。”
点点挥舞着四肢唧唧叫,听得赵礼辉有些怀疑地打量了它一会儿,“怎么像老鼠叫?你不是狗子吗?你得汪汪汪地叫。”
“唧唧汪。”
点点张着狗嘴。
赵礼辉有些嫌弃地把它放下,“跟谁学的?狗里鼠气的。”
点点立马往灶房里跑。
头都不带回的。
吃过午饭后,赵礼辉把炉子上温着的水提下来,招呼叶归冬去洗澡,把水兑好提到小偏屋后,他又给温了一壶,“娘,归冬洗好您就去。”
“好。”
陈翠芳在躺椅上悠哉哉地用蒲扇扇风,“这天可真热啊,也不知道老大他们过得怎么样。”
“娘,”赵礼辉从外面进来,“我请爸帮我准备了些药,晚上我就过去拿,明天您去邮政局寄给大哥。”
为了区别两边爹娘不混乱,赵礼辉就叫岳父岳母爸妈,这边叫爹娘。
陈翠芳坐起身,“你就是细心,想得周到,该给的可不能少,别让你爸难做。”
“我知道的,”赵礼辉应着,“这天太热,我洗冷水澡去。”
说完不等陈翠芳应话不,就出去打水到后院洗去了。
他们家一天洗两次澡是常事,家里有井,不用去别家挑水,方便得很,陈翠芳见此大声道,“那你去太阳大的地方洗,一边洗一边晒,也不容易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