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不是说那人是哭着走的吗?齐大海还不去追,那这里面肯定有事,”赵礼辉狠狠为安常康说的话点赞,“希望黄同志继续坚守岗位,以便我们听到后续发展!”
吃瓜不吃全,这坚持太让人难受了。
黄追岳耍宝地放下碗筷,然后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同志们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容师傅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赶紧吃,吃完干活!刚送来那么多的零件,得全部规整清理,再分类装好,以便后面用的时候能随时找到。”
“知道了!”
三人继续埋头吃饭。
吃过饭后,赵礼辉才知道齐大海今天打了饭以后,就直接回宿舍吃了,没在食堂吃。
揣着这个没吃透的瓜,赵礼辉和容师傅跑步回家,到了同心巷,赵礼辉对容师傅挥了挥手,便跑往同心巷供销社去,结果大门紧闭,外面上了锁,于是赵礼辉又跑到叶家。
叶归冬正好在院子里收衣服,赵礼辉探出一个头喊了一声,“归冬?”
“进来吧,”叶归冬想过对方会来找自己,“我爹出诊,我娘给他打下手去了。”
还在张望的赵礼辉笑眯眯走进院子。
“你知道我要来?”
他看见旁边有水桶,便过去先洗了手,再掏出手帕擦干净水后,才过去帮着叶归冬收衣服,叶归冬瞧见后微微一笑,“猜准了吧?”
“真准,”赵礼辉一边帮着收,一边把昨晚的事细细跟她说了一遍,“……孙婶子一直惦记着他们家给的那四百块钱,所以张口就要我们赔五百,不过孙宝珠刚醒过来的时候傻得很,我一问,她就把找我的目的说了,把孙叔气得发抖。”
叶归冬想到那个画面也觉得有些可笑,她轻声问道,“她不是已经有工作了吗?为什么还想要工作?”
赵礼辉正在收被单,闻言一边叠被单一边小声回着,“孙宝珠的对象原本啊是纺织厂副厂长的侄子,副厂长前段时间被人举报受贿,下了台,他侄子也跟着被厂长辞退了,我想这个工作就是为了她那个对象。”
“她对象要找工作,怎么会想到把主意打到你头上?”
叶归冬眉头紧皱,不理解孙宝珠的脑子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