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没了呜呜呜……”
几个人连忙凑上去安慰她,那个挨打的卷发妇女急忙喊道:“赶紧给杨总打电话啊!”
“哦对,兰姐,快给杨总打电话。”众人附和道。
丁木兰这才急急忙忙地拿手机。
在连着拨了好几次后,杨永红的电话这才接通。
“这大半夜的连着给我打电话怎么回事?”憋着一肚子火的杨永红也是毫不客气。
“呜呜呜……老杨……”
听见丁木兰光在那哭不说话,杨永红心里更烦躁:“你哭什么哭!家里的钱都被你输光了么?”
丁木兰听到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杨永红心烦意乱,直接将电话挂了。只是刚挂断,丁木兰又打了进来。
无奈之下,杨永红只好再次接通电话:“有事说事!”
正在抽泣的丁木兰口齿不清地说道:“老杨,咱们儿子没了。”
“什么?儿子没了你出去找啊!不是让阿大阿二看住他么?”
丁木兰听到这话,这才哭着骂道:“什么出去找?去哪里找?咱们的儿子没了!死了!死了你知道不知道!呜呜呜……”
“啪嗒”一声,杨永红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他才将手机捡了起来大声骂道:“我儿子现在在哪里!谁干的!怎么回事!”
在得知自己的儿子“死”在了金元会所后,杨永红急忙上车,就要往那边赶,这时候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喂?是杨总吗?”
杨永红立时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了,他怒火冲冲地问道:“江佑!我儿子的死是你干的?”
江佑故作惊讶地问道:“啊?什么你儿子的死?你儿子没死啊,哪个挨千刀的跟杨总您这么说的?这不是诅咒你们老杨家绝后么?”
杨永红松了口气,一脸疑惑问道:“我儿子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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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总,你儿子虽然不争气,你也没必要盼着他死吧?不过我听说伤得挺重的,好像是被人阉了?”
“所以您得赶紧来一趟啊,万一没见到最后一面怎么办?”
听到这个噩耗,杨永红脑袋嗡地一声,过了一会,他突然想起来上午这个叫江佑的人,可是威胁说要阉了自己儿子的!
想到这里,他猛地一踩刹车,拿起电话对江佑说道:“果然是你干的!”
江佑顿时叫起冤来:“诶哟喂我说老杨,我刚刚在金元会所玩,听人说你儿子受伤可是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了!你怎么怪到我头上了?”
“行了,知道你心里难过,赶紧去看你儿子吧,伤得那么重,小心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啊。”
“诶,多行不义必自毙啊,天天做坏事,你让我说你们父子俩什么好?”
江佑摇头晃脑地感慨道,这时看到被担架抬出来的杨文杰,江佑又说道:“救护车来了,好像给你儿子盖了白布了,提前跟您说一句节哀顺变啊。”
挂断电话的江佑开始思考,刚刚电话里的杨永红已经不再冷静,这说明他的情绪已经失控。
一个人情绪失控的状态下,他的思考方式会十分简单直接,许多行为也会更加冲动,行为越冲动,破绽也就越多,也更容易被预判到。
正想到这里,江佑看到了匆匆赶到金元会所的丁木兰,他领着胖子躲进了一个阴影角落里,然后说道:“胖子,你赶紧去外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