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后,杨庆有嘴角上扬,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害怕。
然后冲麻三儿说道:
“那我要是公了呢?”
“公了?哈哈哈哈哈哈!”
麻三儿极为嚣张的狂笑不止,直到他喘不过气,连声咳嗽过后,才张嘴说道:
“公了,可以哇!”
“只要我这些兄弟们答应,我就没意见。”
说罢,麻三儿快速后退,把位置让给掏刀子的同伙。
眼看要打起来,最开始挨揍的大奎也不装了,麻利起身领着俩小弟围了上来。
七对二,七有家伙,二赤手空拳。
怎么看,二都没赢面,即使二再能打。
巷子中已经吵吵老半天了,胡同两头也凑满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不过今儿的吃瓜群众有些特殊,他们年龄普遍偏轻,要么是十七八的大小伙子,要么是六七岁的小屁孩。
个个好奇心爆棚,瞪着大眼珠子在远处窃窃私语。
“这是哪来的生瓜蛋子?不知道麻三儿不能惹吗?”
“不知道,我刚过来,那谁,解放过来,给哥哥们说说。”
“大庆哥,您是没瞧见,刚才打过一次了。”
“我说你小子,要说就麻利点儿,没看又要打起来了嘛!”
“我也没看清,就瞅见赵大奎挨揍了,然后麻三儿又喊了人,就成现在这样了。”
“啧啧!没成想,他赵大奎也有挨揍的一天。”
“别特么说了,要打起来了。”
现在好了,三方意见统一,想不打都难。
麻三儿那边不打拿不到钱,杨庆有这头不打就得掏钱,吃瓜群众们巴不得两方人马把脑浆子打出来,否则出了胡同怎么显摆?
杨庆有看了眼远处面色不善的麻三儿,又瞅了眼蠢蠢欲动的打手,不急不躁的大声问道:
“麻三儿,陈秃子知道你在坏他名声不?”
“艹,陈爷的外号也是你能叫的?”
麻三儿恼羞成怒大吼道:
“给爷弄死他,出了事爷担着。”
杨庆有莞尔一笑,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有种。”
说罢,他不等对方近身,便率先出手。
只见杨庆有往后腰一探,猛地抽出三尺短棍,紧接着便持棍冲向对面。
傻柱都看懵了。
大哥,这么长的棍子,您是怎么别后腰上的?
杨庆有一个侧身躲过扎向胸口的匕首,左手抓住对方手腕,然后猛然近身,左膝高抬撞击对方小腹,紧接着丢下浑身瘫软的对手,奔向下一人。
这次他长记性了,既不能下手太狠,又得制服对方,只能照着对方软肋处使劲。
下三路他不敢碰,否则冯政委能喷死他。
上三路也不敢碰,那儿都是要命的位置,一个搞不好,非出大事儿不可。
第二人还以为打头那位得手了,正要张嘴放狠话,便见打头那位兄弟瘫软倒地,惊愕间,杨庆有右手所持短棍已经近身。
眨眼过后,第二人只觉腹部剧痛,一股液体不受控制的涌向喉咙。
“呃......”
未消化的棒子面窝头夹杂着几根青菜,洋洋洒洒淋了打头那位一身。
在酸臭味的引导下,打头那位也没忍住,躺地上跟喷泉似的,喷起一股棒子面窝头汤。
此时,杨庆有才刚接近第三人。
侧脸躲过刺向面部的匕首,杨庆有上前一步,胳膊顶住对方的咯吱窝,左手掐住对方喉咙,右手短棍则戳向第四人腹部。
一寸长一寸强,第四人腹部剧痛时,匕首离杨庆有的胸口还差两尺,想伤人还早着呐!